☆、一念成痴一念狂3(3 / 6)
明明一直以来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可现在真的见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她知道她想说的,他都懂。
而他心中所想的,她也懂。
“不要再离开朕了,永远都不要。”夏侯彻深深地叹息道。
他们之间,每一次的离别,都让人痛苦万分,那样的分别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凤婧衣被手臂收紧的力道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踢了他踢他的脚,“想勒死人啊。”
夏侯彻这才松开了手,看着胀红的面色渐渐恢了些,拉着她在草地坐了下来。
“他把你关在凤凰台,伤了你了?”
“你以为谁都你一样,喜欢对人动鞭子。”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侯彻一听便沉下脸来,他好心好意问了,倒还遭埋怨了。
“对,姓萧的千好万好,你还找朕来干什么?”
凤婧衣拧眉看着一脸醋意的男人,实在有点想不通,自己怎么那么想不通对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念念不忘的。
只是,看着他明显比以前清瘦的脸庞又忍不住地心疼起来。
“你在雪域的时候,怎么从湖里脱身的?那时候伤得重吗?现在可都好了?”
夏侯彻一见她柔软的目光,薄唇微扬笑着道,“朕哪那么容易死,方湛他们去找到朕了,淳于越又来了救治,不用担心现在早都好了。”
至于昏迷一年之事,他只字未提。
凤婧衣低眉,哽咽低语道,“凤凰台与世隔绝,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朕答应你了,又岂会食言。”夏侯彻紧握着她的手,决然道。
让他就那么死,他岂能甘心就那么丢下了她和孩子。
凤婧衣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地笑了笑,大约也正是如此,在一直不知道他的消息的时候,内心却又还一直坚信他是还活着的。
“倒是你,这双手都成了这般模样?”夏侯彻看着她手班驳的疤痕,心疼地低语道。
“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暂时还是不能使太大力气,可能还需要些时间。”她笑语说道。
然而,关于一年多的时间手都是废的,她却未说一句。
不好的已经过去,也不必再提来让人担心难过。
夏侯彻伸臂拥着他,低语道,“朕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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