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9 / 10)
地累积直到她绷直娇躯颤抖着到达高氵朝。他却毫不留情在她敏感的身子里更用力的冲刺直到她哭叫着再度攀上高峰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然后他牢牢抱住她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
她泣声娇喘着开口轻唤。
「虎哥……」
「嘘。」
他刻意不让她说话再度吻上她轻啃她唇内的软润宽厚的大掌像是初次般摩挲她细致如玉的肌肤滑过她每一吋肌肤、每一道曲线仿佛怀里的她是最最珍稀的宝物。
她停不住的轻泣着出细碎的呻吟娇小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轻柔的触摸、亲密的探索直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再度变得又硬又烫。
他又开始爱她。
只是这一次不再像先前那么猛烈快他注视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缓慢的、悠长的、专注的与她做*爱将这甜蜜的旋律延长再延长、延长再延长直到窗外月儿偏西夜色渐渐深浓……
第二天画眉直到晌午时分才从梦中醒来。
这是她嫁进夏侯家成为夏侯寅妻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到这么迟!
她匆匆起身现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如今枕褥已凉他留下的体温早已不在了。
瞧见散落一地的衣物她脑子里立刻闪过昨晚的点点滴滴粉嫩的娇靥就羞得通红。
成亲这些年来他在床笫之间对她时而霸道狂野、时而温柔多情却从不曾像昨晚那么癫狂。
她一度怀疑他是在外头喝多了。却又想起他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而昨夜两人亲昵相贴时她也没闻嗅到半点酒味。
她只能隐约猜出他的反应如此不寻常肯定是生了什么事。
昨晚她没有机会开口但是这会儿天色已亮她可以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画眉撑着酸疼的身子起身梳洗了一番才换了衣裳出门。
她走遍整座宅邸问过所有人却没有人知道夏侯寅的下落。她微蹙着柳眉来到人来人往的粮行却还是寻不见那熟悉的身影。
「管事。」她转过头询问正忙着点收红豆的管事。「虎爷出门了吗?」
管事连忙搁下工作走到她面前报告。
「是的。」他低着头仔仔细细的说道:「虎爷今儿个一早就跟二夫人一块儿出门了。虎爷交代这趟是要去芦城谈一桩事情快的话三天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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