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8 / 15)
打鸳鸯的罪魁祸首。
楚狂!这全是他害的!
舞衣咬牙握拳,纤细的身影转身出门,迅速冲回房。
夜深人静,娇叱声惊破岑寂。
「楚狂、楚狂,起来啊你!」冲回房里,舞衣跳上巨大的杉木床,奋力推著早已就寝的丈夫。
才推没两下,坚实的手臂伸来,轻轻一扯,就将她拉回床上。
楚狂绷著脸,不悦的看著她。「你一晚上跑哪去了?」
一晚上等不著她回房,他已经堆了满腹牢骚。好不容易睡著了,她竟用最恶劣的方式扰人清梦,硬是把他摇醒。
「当然是卿卿那儿啊!」舞衣瞪大双眸,戳著丈夫宽阔的胸膛。「你倒是说说,为什麽尽在山狼跟卿卿之间穷搅和?」她就不信,楚狂真会要卿卿嫁入皇家。
他翻身躺回床上,看著头顶的雕梁丝幔,薄唇上染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
「我只是激激他,谁晓得那刁民竟是禁不起激的。」他嘴角的那抹笑,加深了些许。
「别刁民、刁民的叫,卿卿怀的可是他的孩子。」舞衣想起身,腰却被他揽著,无力起身。「你让卿卿带著身孕嫁到王府,要是事迹败露,那可是罪及斩首的!」软的不行,她索性搬出刑罚当理由。
岂料,楚狂毫无反应,掩嘴打了个呵欠,睨了小妻子一眼。
「被杀头的是卿卿,又不是你,你担心什麽?」他淡淡说道。
「楚狂!」舞衣气极,张开唇儿准备开骂。
可红唇张了一半,却又立即收住。
她眯起眼睛,瞪著丈夫。他已经闭上眼,准备再回梦里,跟周公对弈去。
有问题!楚狂表现得这麽冷静,肯定是在进行著她不知道的诡计。否则,他怎会眼睁睁看著卿卿揽上杀身之祸?
她把小脑袋搁回他胸膛上,眼儿眨啊眨,顺著他的话回答。「说的也是,反正被砍头的又不是我。」
「乖。」楚狂唇角微扬,轻吻她带著淡淡花香的黑发。
半晌後,她忍不住,低声开口。
「楚狂。」
「嗯?」
「那封信是谁写的?」
他在黑暗中微笑,赞许她的慧黠。
「秦不换。」
夜深沈,九山十八涧里,黑山闱黯、白川汹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