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 / 8)
还有些昏沉,就像是作了一个纷乱难醒的长梦。
梦里有刀光剑影,红色的粉末、女人诡异的媚笑、难熬的热与骇人的欢愉,以及那
双深邃的黑眸。
所有的一切,如梦般消失,残余的只剩她腿心之间,最羞人处的微微痛楚。
娇娇想起来了。
她中了春蚀散,在风雪中,无耻的与杜峰……
身上的酸痛,是不可抹灭的铁证,纵然她记不得全部,但是闪过脑海的几个画面,已足够让她羞惭不已。
极为缓慢的,她坐起身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留有吻痕的肌肤。白嫩的肌肤上,处处有着凌乱狂野的证据,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无数的印。
娇娇咬着唇瓣,抓起被毯遮掩自己,用手环抱着双膝,保护着不再完整的自己。
这是一间整洁的小屋,陈设简单,榻上的床褥陈旧而干净。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也半点都不在乎。
屋子里、床榻上,只剩她一个人,旁边的被褥凉透,不知道是同寝的人离去,还是根本就没人睡过。
杜峰不见踪影。
再三环顾四周,确认连屋外也无人时,毫无表情的苍白小脸上,才渐渐浮现哀伤。她紧紧揪住毯子,觉得胸口像是有一只手,也在紧紧揪着她的心,拧出绝望、失落、惆胀,以及深深的慽恨。
她想狠狠的咒骂自己,为什么竟还有期望。
杜峰当然是走了。
他是个淫贼,所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就算多年来,他再三救过她,还时常逗惹她,甚至让她迷惑,但是那些手段,毕竟也只是他的游戏。
如今他终于得逞,在她中了春毒时,理所当然的得到她的身子后,还有什么理由需要留下?
温热的水雾,弥漫她的眼前,泪水如断线珍珠,一颗颗的落下。
昨日之前,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
爹娘死的时候,她没有哭:行镖过上最危急状态时,她没有哭;追击杜峰屡屡挫败,被摆布非礼时,她没有哭;就连身受重伤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那么,为什么昨日的那时,她竟掉了泪?
就算昨日的泪,能推诿是药毒发作,难以控制自己。但是,为何在知道,他已经离去时,她会又再落下泪来?
行走江湖,尤其是追缉淫贼,她早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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