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3 / 6)
阿秋毕竟还是个娇气的孩子,吃这么一点苦便受不了了。
不要说被进哥罚,就是自己管教弟弟小宁的时候,也比这厉害。
霍一飞拉住阿秋手不让他揉,“别这么用手揉!越揉肿的越厉害,我烧点酒给你搓一搓,把淤血搓散就好了。”
阿秋“啊”的甚不情愿,委委屈屈的问,“还得用酒搓吗?”想那又青又肿的膝盖给烧酒一
刺激,还不得疼的钻心。可霍一飞说的话多半准,他说血凝了黏着裤子不好脱,自己不肯听他话,就吃了大苦头。
霍一飞看穿他心思,笑笑说不会很疼的,又笑了调侃他,“这么多鞭子你都挨过来了,跪都不怕跪,还怕搓一搓呀。”
阿秋苦闷的抱着头,抱怨道,“别笑我了,我都惨死了,丢死人了。早知道我死在外面才好,死了就不用受罪了。”说到心酸处,声音又平添了几分哽咽。
霍一飞望着他半晌,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在柜子上取了一瓶白酒,启开瓶盖倒了大半碗,翻出一只打火机轻轻一划,酒里含有酒精,遇火即燃,碗里飘出一层微蓝火焰。不一会便熄灭了,这时碗里酒已经烧热。霍一飞拿着碗蹲下来,轻轻侧过阿秋一边腿,手沾了酒按住红肿处,用力揉搓起来。
阿秋顿时“啊啊”痛叫,烧酒刺激到肿胀的伤处,免不了疼痛难当,但他也知道这是治伤,不得不忍着。两手在床上胡乱抓,抓到什么就拼命扯。好歹那条腿没有乱动,可另外一条就不住的乱蹬乱摆,把满床的东西踢的乱套。其实霍一飞手法已经非常利落,比许多跌打医生只怕还强的多,因为他自己也常受这种家法伺候,哪次给进哥罚过不是站都站不起来,青肿何止比这严重几倍,“久病成医”,伺弄起来自然熟敛。
一边搓过又换了另一边,这时阿秋已经感觉到搓过的那边膝盖里,像是有一团火缓缓的烧到里面,刺痛的同时,那种酸胀感觉也渐渐消减,知道霍一飞果然说得不错,烧酒搓过的确好得快,暗暗想下次再被父亲罚时,也要学会他这样。
霍一飞帮他把两边膝盖都搓过一遍,拉过被子盖好。阿秋乖顺的由着他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霍一飞做完这些,在他身边坐下,缓缓卷起自己衣袖,想一想说,“给你看点东西。”一边把手臂伸了到他跟前。阿秋吃惊的看着他小臂上密密麻麻的一片伤疤,像是给什么烙烫过留下的痕迹,想来当时一定十分严重,这伤疤在他浅麦色的肌肉均匀漂亮的手臂上显得甚是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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