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6)
,只要人到场就好。
霍一飞心说ou哪里会对自己这么好心,他分明是存了心折腾自己,自己一个小辈,到了场合上还能托病说不喝酒么。但想归想,礼数上差池不得,就算咬牙也得强撑着去。
忽然想起阿秋,不知道ou会不会也拉了他去。小诚说ou老板说,阿秋挨了他打,起不了身了,不用他去了。霍一飞想ou果然照料得周全,阿秋帮着他二叔fsk这件事已经传开,他把阿秋暴打一顿,名正言顺不用他露面,真正是免了尴尬难堪。
晚宴上ou倒是处处仔细照料他,挨个叮嘱说今儿天再高兴,也不准灌他喝醉,因为他身上有伤。不过即便如此,在座几十位叔辈长辈他每人敬一杯走个礼节形式,那么烈的酒一圈下来,也吐了无数次,直到最后连血丝也吐出来。回去的路上霍一飞按着胃疼的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
Ou见霍一飞情形不对,先送了他去医院,在医院打了一针,输上吊瓶点滴一宿。这一宿霍一飞都抓着被单强忍着疼,说不上是什么地方传来的疼,好像是伤口,也好像是胃里。更像是四肢百骸,从骨头里到皮肉外,简直无处不痛。霍一飞从来没断过给伤痛折磨,自己都觉得好象已经习惯疼痛,可眼下这痛苦简直超过以往,除了痛,似乎还有种难以形容的难受。他从没觉得自己有过这样的感觉,陌生使他不由自主有些惊恐,虽然在心中劝说自己说,这不过是疼的狠了,生出的错觉。可自己也确实明白,那并不是错觉而已,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霍一飞在被阿秋灌进白粉时,他自己正昏迷中,根本完全不知道这回事。阿秋紧接着又挨了打,自伤自怜,更把这件事忘了干净,提也没提起一句。霍一飞虽然醒来后一直觉得不舒服,头昏眼花,他也只当是因为受伤加上劳累。这本来就习惯了,也没放在心上。就是直到现在,其实毒瘾发作的现象已经十分明显,他见过不知道多少吸毒成瘾的瘾君子,对此应该完全不陌生。可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跟白粉扯上什么关系。因此怎么也没往这处上面想。
长夜难熬,他只有眼巴巴望着窗外天色渐亮,直到破晓时分,疼痛方才渐渐消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眼皮便像灌了铅般直往下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熟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醒来后虽然疼痛减了大半,身上仍不觉得舒爽,脑袋反而比睡下时更加昏沉,头痛欲裂。霍一飞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坐起来,看表已经是11点。原本预定的今天上午回H市机票,看来已经没得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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