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3 / 6)
.细细碎碎清脆的叫着.声音欢快无比。张蝶舞坐在窗旁.看的出神良久。精致面容未施半滴胭脂.娥眉之下的双眸含着淡淡的笑意.一身青衫垂下,犹如盛开的青莲一朵.神情犹如少女时的纯真。
也不知何时,直至那鸟儿飞去.空留颤抖的树枝,独自晃动。她才直立起身,朝屏风走去.叫来宫女拿了件纯白的纱衣,又命人取来她最爱的凤鸣簪子来。
换上衣裙,张蝶舞宛若嫡出入凡的少女,一头乌丝铺散开来,款款来到镜前,看看了.微微出神。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和那女子相比,二人皆是绝色之姿,可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她终究是学不来的。绾绾.不愧是当年名动京华的女子.而她.兀自自嘲的笑了笑。接过宫女手中的凤鸣簪.泪终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簪子,是她最爱之物。刘紊送她时,那日正是大婚第二日清晨。
他噙含情欲的笑容.紧看她不放。这样的神情.越发淡了,最后寻不着半分影子.匆匆而过.她陪他已有四年之久了吧。他待她算是好的吧,毕竟时而还是记挂着她,可!心中一紧,可是她曾像那个女子的缘故么?所以他总时不时的驻留于她。
心中一酸,怕是了,自从绾绾回宫后,她不是极少见过他么?就连来这数日,他从未踏入此地半步。还记得往些年上这里避暑,他时不时的出现.在阴凉处寻个地,摆好棋盘,备好清茶,聆听鸟儿鸣叫,感受难得的安逸之时,他们互不相让的厮杀几盘。或许,他会亲昵的唤一声:舞儿。也或许.他会说:你是头一个能下赢朕的女子。那时.她会觉得,众多女子当中,她是独一无二的.至少在他眼中是这样的。
可,现在谁知道呢?他也不寻自己下棋了.也未听他唤一声舞儿。她该如何?文成宫内有另个一女子,她怎么能去找刘紊?再听那些推搪话?又尝心碎的滋味?手紧紧捏起发簪,冰冷的触摸如同她的心。
命宫女将簪子插到最显现之处,张蝶舞颇显满意的笑了笑,尔后挥退宫人们,只留下一贴身宫女仔细伺候。那宫女是她儿时的玩伴.对她性子甚为了解.见张蝶舞今日与往常不同,心下不免生疑。
“侯乐,伺候笔墨。”张蝶舞道。
侯乐看她一眼.低低回一声去了。待笔墨伺候好后,张蝶舞看看信纸出神许久,看神情似在犹豫,又似在排细,最终悠悠叹息一声:“我还真不知如何写呢。”宫女不懂她为何以,体贴道:“娘娘既然不知,就不要写了,放着明日写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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