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5 / 7)
笑着说:"我为你解了这个疑惑,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开始习惯我的神出鬼没,犹豫地说:"请讲。"
我小声道:"那天,你怎么,没听我的话?"
他问:"什么话?"
我几乎在吹气:"就是你怎么样,我喜欢,那句话。"
他马上非常安静,没了呼吸。我嘿嘿笑成一团。
他停了好久,忽然说:"云起,我昏迷的时候,梦见……" 我心头大跳,咬住牙不出声。他又停了会,说:"梦见你,用嘴,喂我药和水……" (你怎么知道是我,也没看见,诈我吧?) 我仍快吓死了,马上说:"我怎么没做到这样的好梦呢?(大实话呀!)"
他又停下好一会说:"还梦见,有人读诗经,净是错字。"
我忙道:"你没梦见有人戳你的伤口? 告诉你,那是小沈,跟我没关系。" 他轻轻笑起来。
……
我们在黑暗中悄声细语,仿佛回到了我们以往的那些时光,仿佛生死关头从没发生过……
说了一会话,佑生渐渐睡去,我坐在黑暗的床边听着他的呼吸,一直到天亮。
就这样,在我们几个的交错陪伴中,佑生好起来了。
离去
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心中恍惚不安。起先,只是一丝极弱的失落,后来,尤其是佑生拆了线,康复在望时,那一丝失落渐渐强大成了叹息。我在佑生面前,依然谈笑风声,但我回到我屋中独自一人时,就无法逃避那愈来愈清晰的恐惧。
我开始在屋中踱步,可屋子变得太小。于是,黑夜里,在佑生睡熟后,我穿了棉袍,走到他房前的院落中,一圈圈漫步,有时几至天明。仆人们在暗影里看着我,但我觉得还是比白天要好得多。
王府很大,但我从不乱走。我唯一走的一条路,就是我那天进来的捷径。佑生所用的全是男仆,我来后还没有看到任何女子,连一个丫环也没有。但我知道这里住着她们,几墙之隔外,她们是否听得到佑生的声音,或者,我的声音?
当宫中来人或其他要人求见时,我常借机走出府去。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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