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5)
份报告不是给病理学家看的,而是给一般人看的。
既然是市警局请你做的,你就应该用一般警官可以看得懂的文字来写。”
但他并没说。这是怎么了? 他的思绪被法医打断,她说:“喂,你还在吗? ”
“是的,我还在。”
“你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问吗? ”
“是的。首先我想知道,你是根据什么判断这是自杀。”
当她回答的时候声音变了,而且略带惊讶。
“我亲爱的先生,我们是由警方那儿接收这具尸体的。在进行解剖之前,我与那个我想应该是负责本案的警官在电话里谈过。他说这是例行工作,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
“那个人是不是自杀的。”
马丁·贝克气炸了,他用手揉了揉胸口。子弹穿过去的地方有时还是会痛。医生说这是心理或心情引起的,只要他潜意识里能忘掉过去,自然就会痊愈。而刚才,不,是“现在”,他被深深地激怒了,但这是他潜意识里几乎毫不在乎的事呀。
那个警官犯了基本的错误。一般来说,解剖之前警方不应给任何暗示。让法医知道警方的猜测算是玩忽职守,尤其在病理学家是这么年轻且没有经验的情形下。
“你知道那个警官的名字吗? ”
“是阿道夫·古斯塔夫松巡警,我印象中,他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他似乎很有经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马丁·贝克没听说过阿道夫·古斯塔夫松巡警,也不了解其资历。他说:“那个警官给了你一些暗示? ”
“也可以这么说,是的。反正,那个警官很清楚地表示他怀疑这是宗自杀案。”
“这样啊。”
“自杀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就是有人把自己杀了。”
贝克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验尸过程很困难吗? ”
“还好,尸体外观有一些改变,这多少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他怀疑她到底验过多少尸体,但是他忍着没问。
“你花了很多时问验尸吗? ”
“一点儿也不。既然已经知道是自杀或是急性疾病,我直接就剖开他的胸腔了。”
“为什么? ”
“死者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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