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5 / 9)
不掉了,我们只需等他再次犯案。”
“推土机”看来已经恢复生气了,他站起来说:“华纳·罗斯在哪里? ”
“在伊斯坦布尔。”拉尔森说,“他这几天休假,所以到那里休息个够。”
“那当然,”科尔贝里说,“你认为莫斯壮和莫伦会到哪儿去度假? ”
“到那儿都没有关系。”这又勾起“推土机”的旧恨,他说:“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回来的,到时候就轮到我们扳回一局。”
“你确定? ”科尔贝里暖昧地说。
情况已不再那么神秘,但是时机也过了。
莫斯壮已经在日内瓦的一家旅馆里,他在那里有个订了三个星期的房间。
莫伦在苏黎世,不过他明天就要启程到南美洲。
当他们在换车的小屋前停留时,并没有时间多谈。
“不要把你辛苦赚来的钱,随便花在内衣裤和那些烂女人身上。”莫伦劝告他。
“钱是够了,”莫斯壮说,“但这些武器要怎么办? ”
“把它存到银行里啊。”莫伦说,“不然能放到哪儿去? ”
大约一天后,华纳·罗斯坐在伊斯坦布尔希尔顿饭店的吧台上喝着戴基利酒,读着《前锋论坛报》。
这是第一次他想要看看报纸上有关自己的新闻。报道只占一栏,相当短,在简短的标题之后写着:瑞典银行被枪。文章里提到一些比较重要的消息,例如钱的数量,至少五十万元。还有一则不那么重要的消息:“瑞典警方一名发言人今天说,他们知道这个突击行动是哪个组织发动的。”
再下来一些是另外一则瑞典的新闻:“监狱大逃亡。十五个危险的银行劫匪今天从瑞典最严密的库姆拉监狱逃脱。”
“推土机”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正与他的妻子躺在床上,这是几个星期以来他们第一次同床。他立刻跳了起来,开始在卧室里走来走去,高声地重复着相同的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那么巧? 好! 这是场生死之战,我们必须奋战到底! ”
同一个星期五,马丁·贝克在五点十五分到达突利路的那栋房子。他的腋下夹着拼图游戏,手上则提着一袋从国营酒专卖店买来的酒。他在一楼碰到雷亚。她正拎着红木屐走下楼梯,身上除了淡紫色开襟长毛衣外别无他物。她两只手各提着一袋垃圾。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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