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十一章如此深情(4 / 6)
征之前还对孤说过,滕裳博学深广,知道不少事情,郎靖自然是小聪明,说腾先生才是大智。”
滕裳被点了名,只是道:“陛下谬赞了。”
“可别自谦。”
薛钧良挥手道:“皇后还在的时候,也常常和孤举荐你的才华,你的才华可谓是有目共睹。”
他一提“皇后”二字,果然滕裳有一瞬间僵硬,不止滕裳,就连腾云也有一时间的不自然。
薛钧良本身是听了郎靖的话,如果想要知道皇后的事情,还需要试探滕裳,从滕裳这里下手才行,哪知道果然如此,滕裳的表情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常,但那一刻的变化绝对错不了。
而滕云的不自然,薛钧良还以为是他放火所以心虚,一被提及难免如此。
薛钧良这几日对滕云忽冷忽热的试探下来,发觉这个人不止是在建树上变化很大,之前是个趋炎附势只会讨好谄媚的背剑官,现在竟然一下变得沉稳睿智,就连说话做事的习性上,也有几分变化。
变得非常像已故的皇后……
然而薛钧良并不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自己在乎的女人相像是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情,在薛钧良心里最多的仍然是戒备,一个人的前后变化如此之大,难免让薛钧良觉得,这个人其实是故意靠拢皇后的行事作风或者习惯秉性,好让自己放下戒心。
薛钧良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只要当个好君王就够了,所以他也不必把谁想的太美好。
滕云在滕裳心里始终是一个疙瘩,突然被提起来,本来食不下咽的菜,此时就像石头,哽在喉咙里,甚至刮得嗓子直疼。
薛钧良似乎有些感叹,道:“皇后还在的时候,也说过腾先生有大才,似乎还和腾先生极其的投缘。”
滕裳不动声色的撩了一眼薛钧良,他已经听出来了,对方是在试探自己,只是滕王变成了庶民,滕云又死了,留他一个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反而觉得没什么害怕的,一切都不过如此。
滕裳道:“草民也敬佩皇后的为人,有如此智谋的,纵观天下,也没有几个人。”
薛钧良这回是真的叹了口气,试探别人反而被别人一句话勾起了一些伤心,薛钧良在失去皇后之时,确实在惋惜之余,也有伤心,这是他唯一在乎过的,放在心上的一个人,本以为谈不上刻骨铭心,这些太过矫情,他是一国国君,如果心里都放了儿女私情,又怎么能坐稳龙椅。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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