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5 / 6)
回味情不自禁的那一吻,赫义城痞痞地说:“吻都吻了,还凭什么。”
贺雅言的脸霎时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恼怒地说:“赫义城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怕她一走又几天不露面,赫义城弹坐起来探身去拉她的手,情急之下脱口道:“别和他处,我喜欢你。”
为免他掉下床来,贺雅言站着没动,但她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声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几天不见倒改主意了。”
赫义城急急反驳:“谁说我讨厌你了?没有的事。”
贺雅言冷哼一声:“装睡的人不是你吗?不愿搭理我摆脸色的男人也不是你吗?还有,我好心好意送去的饭菜是谁倒掉的?赫义城,你当我看不出来?”
没想到令她误会了,赫义城赶紧厚颜解释:“装睡是因为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怕说错了话又吵起来,我现在腿脚不便,你甩手走人的话我追都来不及。至于摆脸色,我真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只是想想清楚了对你的感觉,你知道,喜欢这话不能不负责任地随便说,可等我想明白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装病,就是希望,希望你多关注下我,没想到弄巧成拙把你气走了。还有倒饭菜的事,你,知道了?我……”
见他停顿了好半天,贺雅言背对着他问:“你什么?”
“我那几天胃造反,吃什么吐什么。怕你看到我剩饭以为我又作什么,一气之下就不给我送饭了,所以,所以我就倒了。”深怕贺雅言不信以为自己敷衍她,赫义城孩子气地说:“我没骗你,真的是胃不舒服,不信你问可可。”
一直在为他那晚装睡不理人负气,贺雅言为自己大意地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而自责,嘴上却不示弱地说:“你三岁小孩啊,哪不好不知道说吗?嘴是摆设?”
本以为他会辩驳,却听到赫义城叹了口气,低声说:“我一个大男人,不想天天被你照顾。”所以他才很凶地命令牧可不许告诉贺雅言,气得牧可把从左铭煌那里取来的胃药砸在他身上,骂道:“疼死你活该!”
原来是病久了怕再给她添麻烦。怎么会有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难道他忘了她是医生?更何况,她,她也没嫌他麻烦啊。贺雅言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她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不自觉放柔了声音问:“现在好点没有?”
“吃药了,已经不疼了。”手上略微用力握了握贺雅言的手腕,他又说:“就是不知道再被可可‘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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