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5 / 6)
曾雨不安的动了动。
他也不说什么,小心的避开她扎着针的手,轻轻的扶着她坐正了,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眉头不再郁结。
“我觉得我好了,我们不吊了吧,回家吧。”曾雨带着些哀求的道,她真想回家。
韩孟语看了一眼吊瓶的药水,揉了揉曾雨的头顶,像哄小孩一样道:“不多了,我们吊完它,这样明天来打个小针就行了。”
“明天还要打针啊?我觉得我真的好了……”只是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想想自己没有吃晚饭,那定是饿的。
“哥,你饿了吧?”他也没有吃。
她叫他哥,是一时感慨,觉得他对自己很好,她觉得对他说“谢谢”是一件很生分很别扭的事情,所以叫他哥,其实是想讨好他,又或许,是在给他或自己一个暗示,尽管她没长大时,曾对他吼过,说他才不是她的哥哥。
“不饿。”他的唇抿着,眼睛就盯着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一时间,两人又无语了。
从医院回来,已经夜里十二点了,韩孟语让曾雨靠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便去厨房里热饭菜了。
饭菜热好时,曾雨也闻到了一股让她食指大动的香味,她关掉电视走到餐桌旁,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却只热了一两个。韩孟语还在厨房忙活着,曾雨面对着那一桌子的菜,垂涎不已。
那感冒来得急,去得也快,一旦曾雨觉得舒服了,便觉得应当已经痊愈了,看到什么都想吃了,何况那一桌子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他因为她回家,下午为她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啊,却没想到,白忙活了一下午。
“来,吃这个,那些你现在不能吃。”正盯着那些菜出神,就见韩孟语系着围裙,微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从厨房端来一碗素粥,厨房桔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身后,氤盎出一片温暖的氛围,他将粥摆在曾雨面前,又替她找好了勺子。
白粥的热气一冲,曾雨觉得自己的眼眶就湿了,用勺子舀了两勺吞下去,那热度烫过喉咙直达心里,眼眶的那股湿意便泛了又泛,她只得将头低了又低,不让他看见她的不自在。
她为什么要抗拒呢,她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他足够包容,也足够细心,他还肯为她洗手做素粥。
她看到他因为被她睡麻了手臂,用左手去掏右边裤袋里的车钥匙,在医院那么久,他一直僵着也没让她知道。
可能,他为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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