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6)
杏花不好意思:“小姐,你成媒婆了......”
钱眼谄媚地笑着:“我知道了知道了,多少吧......”
我沉吟,假装计算了一下,掐指道:“黄金十万八千两吧!”
钱眼高声痛哭起来,李伯和杏花大笑。
等钱眼悲声低了些,我恶毒地笑着说:“我让你出了钱就能见到她,还是看在我们同行这些天的份儿上,帮你一把,给你个争取她的机会。你得不到她的心的话,我就找别人也来和我们说说笑笑,不带你玩了,气死你!”
钱眼捂着脸大叫起来:“我的家财!我的银子!我爱钱哪!”
杏花说道:“你去死吧!”
钱眼依然捂着脸说:“我也......”他说不出来了。
我们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笑停下来,李伯叹道:“小姐,这是我最快活的一次旅程。”
钱眼也放下手叹道:“是值了我天天花的五两银子。”
我笑:“钱眼,从明天起,每天五百两!”
钱眼又大哭起来说:“你饶了我吧!我再不谈银子了。”我们又一通笑。黑暗里,谢审言轻轻咳着。
杏花笑完了,出了口气,抬手去给火加树枝。钱眼盯着她的动作,一副意醉神迷的样子。杏花动作之间,袖子被树枝挑起一些,钱眼叫了声:“杏花,你手臂怎么了?”我注目,杏花高起来的袖口露出一节淡黑色伤疤。杏花看了下,随口说道:“是小姐......”她马上停下,钱眼脸色一黑,看向我,两个眼睛成了毒蛇眼。杏花忙说:“是我以前的小姐......”
我伸手拉过杏花的手臂,推上袖子,露出一条三寸来长半寸宽的棕色伤疤,手臂上还布着其他伤疤。我想起谢审言身上的伤,心中疼痛,深叹了一声。放下杏花的手臂,低声说了句:“你受苦了。”下意识地瞥了对面谢审言一眼。
钱眼切齿地说:“她干了什么?!”
杏花小声说:“我碰掉了她的古琴,琴摔坏了。她说那很贵重,比我都值钱,还不易买到......她用烙铁烫的,说这样我就记住了,下回就不毛手毛脚。”
我轻声问:“那时你几岁?”
杏花说:“我刚开始跟着她,六岁。”
我又叹息:“你的小姐那时也才七八岁吧,就那么狠。你怎么过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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