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4 / 6)
,可那位小姐今天才知道。他正在懊恼不已,恨自己怎么没有多些小心。他还在想着下一次......我不寒而栗,如果我在那里,怀着孕......大概还不如死去......那小姐又是一通表演武功,她的丈夫又在满地飞爬......
我正看得入迷,听见有人叫我,那声音干哑痛楚,一遍遍轻轻地说:“回来吧,欢语......”
这呼唤让我感到安慰,我说我只是想再看看,一定回去。他听不到我的思绪,还是那样一个劲儿地叫我。
我从黑暗里游荡回来时,感觉像回家一样。我不冷了,身心舒畅,沉入了深深睡眠。
没睁开眼睛我就知道谢审言在我的身侧。人们说每个人周身都罩着个散着热量的环,我感到了他的环。我知道一睁眼他就会离开,就闭着眼睛又躺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他的身体果然移开了些。我睁开眼,见谢审言坐在我床头的地上,还是那身白色粗衣,可已经是皱巴巴脏乎乎的样子。他一肘放在床沿,另一手垂到身边。他看了我一眼,咬着牙,低下眼睛,看着床边,又是以前看过的死样。我气得笑了,说道:“你这个样子,是又盼着我走是不是?”他突然抬眼,看着我,布满红丝的眼里,似有泪光。他脸庞清瘦,眼睛下面一片黑晕,嘴唇干燥,一层胡须。他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我看着他又说:“看来我是不该回来,在那边至少听得见人的话语。”他又张了下嘴,依然说不出话来。我叹了口气,看来不能强逼他。
杏花推门进来,谢审言起身离开床边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杏花把我扶起来,半哭半笑地说:“小姐可醒来了!”后面钱眼和李伯也跟着她走进来。杏花说道:“吓死我们了。谢公子找到了小姐,小姐发烧,睡了三天了。”
钱眼笑着,瞥了谢审言一眼,说道:“知音,这药也忒狠了点儿,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明摆着要人家就范。”我一笑。
钱眼稍弯腰诡秘地笑着说:“人家这么在床前守着你,你还上不了手,也太......”
我骂道:“我该拉着你一块儿跳下去!”
钱眼直了身子,冷笑:“如果我没死拽着,人家也就跳下去了。”
我马上看谢审言,他垂着眼睛看着地上,我不饶他:“我白告诉你那些我的事了?!”他不抬眼,也不说话。
钱眼说话了:“呵!人家刚对你好点就这么跟人家说话了?温良恭俭让,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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