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6)
伤都是一样的短暂。我多希望我能真的做到,当一切都过去,我只余微微的笑颜。
......
周围的人们像约好了一样,谁也不提谢审言。我平时不去想他,可在我清晨醒来之前,常梦见他。他总是那身白衣,静静的站在我身旁,无声地对我说要我信他,他没有忘了我们......有几次,我甚至感到我触到了他的身体,就如那天我给他擦洗时一样......每每醒了,我就会短暂地遗憾我不能像那时在路上那样,和钱眼谈笑,让他能听到我的思绪,因为他说他会记在心里一辈子......但白日降临,我就把这些全抛在脑后!
钱眼象哥哥当初一样,常在外面买卖药材讨价收账。我总觉得对不起杏花,但她却说这样就有时间和我作伴。钱眼的爹自己经常出府,不是实心实意地讨饭,只是穿得破烂,与乞丐坐在一起晒晒太阳,以此说自己受了苦,可以回来享享福而不担心折了寿。他见了杏花就象见了主人一样,恭敬得不得了,老叫杏花“小姐”。杏花对他十分照顾,如对自己的爹。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真让我难受,他们总冲着对方一个劲鞠躬。我有次去日本,到一个餐馆里吃晚饭。那里的菜式象广东的早茶,一碟碟的小菜,我们四个人点了二十几碟。平均每点一碟,那个服务员就鞠两点三个躬,我十分奇怪他的腰怎么没断。看着杏花和她的公公让我总想起那次晚餐。
丽娘的孩子满月了,我不是那么忙了。振作起来之后,平生头一次,我认真地考虑我这辈子到底该干什么。
过去我的朋友们总说,我这张嘴,要是用到了邪门歪道上,肯定能坑蒙拐骗,七七八八赚很多钱。但就像福尔摩斯不是罪犯一样,我也成不了骗子,因为我做贼心虚,亏了心就睡不好觉。花钱还稍有些兴趣,赚钱就没心思了......我爸曾惆怅地说,如果我不是读了就忘,我上个医学院,成个心理医师,一定能救很多人。但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别提再救什么别人了......我那些趾高气扬的女强人朋友们天天说我是妇女解放的绊脚石,胸无大志,就想当家庭妇女。一位自己开了公关策划公司的好友,多次让我去和她合伙,说我的异感能让我成为所向披靡的“公关女将”,这种用词立刻把我吓得退避三舍。
过去,我上班就是为了挣几个钱,三顿饭,新衣服,没想成就什么。到了这里,想来想去,如果我一定得出去谋生的话,当个媒婆什么的,应可以胜任。开个小酒馆,当个妈妈桑,劝人喝酒,也该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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