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2 / 6)
上现在方有放我之意,我一旦动作,你就白挨了打,会让他再动杀机。况且,谢审言是皇上亲选之人,我若护他,反而会让皇上疏远了他。”
爹几乎是抱歉地看着我说:“你那时就曾说贾家不会罢休,谁知他们通过太后对你下了手。爹没能……”
我忙道:“他们怎知这么一下子,皇上反而不愿再下手,谁能说这不是天意巧妙的安排。只是,现在他们又对审言……”
爹沉思着说:“那三位代替了我的新臣,倒也与贾成章不和,与谢审言相投,他们该不会不管。”
告别了爹,我问了仆从,他们说前面没有多少人在等着见谢审言了,我就到他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反复踱步,等着他。
初春的傍晚,微风柔和,令人沉醉。那我已经陌生了的淡淡愁绪,重上心头。我感慨我回来后就没有担过什么心,原以为我这一辈子,经历了生死,已无所畏惧,真的可以从此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事情一旦关乎谢审言的安危,我立刻失去了心的安定。
我不禁叹息,他简直是持念的图解: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努力,飞蛾投火般的不放弃,软硬不吃、不达目的毫无退意的倔强……他是要斗到底了,可他现在是个朝臣,万一有闪失,皇规国法都在他面前……冤家呀!他这是要吓死我呀!还让我不必担心,我倒是想不担心,行吗?!
心意
我走了一会儿,看见谢审言穿着朝服,沿径走来。他看见我,加快了脚步,到我面前,拉了我的手,我对他微笑,同时仔细看他,他神色平静如水,眼中只有温情,轻声道:“接我来了?”我笑着点头。我们拉着手走回我的住处,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讲着无关痛痒的话,他中午吃了什么,现在饿不饿。我一天都干了些何事,孩子们怎么不一样,言言不爱吃饭,常欢吃得最多……他没有提一句朝上的事,我也没有问一声。
我们亲密地在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出去散了一会步。我尽量说些轻快的事情,他的应答都很随和。回来,他用古琴演奏了汉乐府的曲调,十分古怪。我试唱了几句现代的歌曲,他用琴复制了旋律,似是而非。我常端详他,他始终不动声色。我们又聊了几句,见天黑了,就沐浴洗漱,躺到床上。
他想抱我,我轻声说:“别动,让我看看你。”他平躺在那里,我趴在他肩上,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他的面容。他的眉如墨笔描画,挺秀过眼,看向我的眼睛,黒眸莹亮晶丽。他的鼻梁挺立,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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