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1)(15 / 23)
狼则在阿牛的床上大跳劲舞,那历经风雨沧桑的床在无数次抗议无效后,终于怀着必死的决心,在最后一声悲壮而凄惨的哀号声中驾鹤西去了。安静,说不出的安静!然后是惊天动地的群魔乱嚎:因为床下非常不幸的没人,床上三人除了海拔离黄海海面更接近一点,脸色有向白种人比纯度的嫌疑外,其他一切如故。但声音向来有呼朋引伴的作用,不一会儿,又把大魔头给招来了。褚泽林明显有点气急:“想拆了房子,是吧!”但一看那蹋下来的床,他的神色竟然一变:“罕剑人呢!”
我磨磨蹭蹭从法师后面探出半个脑袋,褚泽林语气缓和了一点:“你给我出来!”
心有不甘,于是就咕咕唧唧:“又不是我弄蹋的,干什么只叫我一个人出来!”褚泽林一听又来气了:“这床是你的吧?如果你在下面呢!!”托您的福,我暂时还死不了:“不是没在下面吗?”
褚泽林不理我,转而追查元凶:“谁的主意?”
金蝉脱壳,嫁祸于人是我的专长。我一手指阿牛,一手指河西走狼:“他们两个!”但不幸的是,除了我,千夫所指的方向只有一个。褚泽林狠狠扫我一眼,说:“到我办公室来!”
这狗眼,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是被诬陷的,但气盛之师不可触,我也只得以睡柴草,舔苦胆的先贤为为楷模,装狗熊了。
说褚泽林变态,那真是辱没这两个字的清誉。这魔头抽出一本砖头般的英文书给我:“读第一章,读完后告诉我什么意思。”
我老老实实读一遍,然后决心以诚感人:“褚老师,您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普天之下,像您这样高智商的人有几个呢?”拍马屁也是要看人的,特别是对于高智商的对手。象褚泽林这样布置有全球导弹定位系统的人而言,我这一枚飞毛腿根本就不放在他眼里。看来我还是犯了兵家轻敌之大忌。
“书读百遍,其义之现,这句话应该很熟悉吧。你现在就再来验证验证这句话的正确性吧!”褚泽林贼贼一笑。咬牙切齿,狠,算你狠!我等你落我手里那一天。
谁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来着,这一百遍洋经念下来,念得我眼冒金星,口舌生疮。褚泽林一看目的达到,终于良心发现,放我走人了。临出门,还不忘讽刺一句:“罕剑,看不出语音挺准的嘛!”
回到寝室,顿觉气氛异常肃穆,原来阿牛的爱榻死于非命,一伙人正在为其超度亡灵。阿牛手捧河西走狼七步成章的悼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真是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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