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师(7 / 8)
答应一声,小心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却依然扶着他,两个人穿过房间,向内室走去,自始至终,他没有再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把手伸到袖子里,摸到那方我一直带着的手帕,那是从养心殿里带出来的,淡蓝的丝帕,边角用同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佑”字。
我总觉得那方小小的丝帕上,带着他的味道,我总觉得这个用处不那么大的小东西,他有一天还会需要。
离歌选的师父是轸水堂堂主宋蔚晓,轸水堂分堂设在杭州,离歌马上就随着去了,我则正式成为凤来阁主的弟子,被安排住在一水院。
到了分派给我的房间,我环顾了一下陈设,从屋内推开窗子,窗外就是荷叶连田的荷塘,萧焕所居的那间水榭咫尺在望。
收拾好不多的行礼,开饭的钟声就响了起来。
凤来阁只有堂主以上的首领才会有人专门负责把饭菜送到房内,其余的人都是到饭堂用餐,我循着钟声走出一水院,赶往饭堂。
前几天我因为在杂役院做活,饭都是在杂役院吃的,这还是第一次来到饭堂,四下打量了一下,人到得挺齐,看到了几个熟面孔,那个总是一身黑衣的青年剑客挽风一剑师任飞,那天领我和离歌去杂役院的程坛主,我现在知道他叫程浊世,是使判官笔的高手。
转头看到舒清欢正和他的属下方初雪,面对面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用餐。
他是把我招进来的人,我走过去低头抱了抱拳:“舒坛主好。”又向方初雪抱了抱拳,“方姑娘好。”
方初雪抬头看我一眼,点头淡淡地说:“好。”冷淡得可以。
舒清欢放下手中的筷子,说笑不笑,语气调侃:“难得啊,居然见到了阁主的高徒。”
我是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的人,就笑起来:“哪里,还是全靠舒坛主提携。”
舒清欢轻笑了起来:“得了,还是那么油嘴滑舌。”说着问,“这几天在总堂觉得怎么样?”
我连忙点头回答:“一切都还好,谢舒坛主关心。”
他忽然把话转了过去:“那天在玄武湖边,你根本就没想到能够拿到木牌吧?”
既然被看穿了,我只好点头:“那天看到舒坛主那么严厉,十个人有十个都让驳回来,我是根本就没想到能被录用。”
他又笑了下:“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说出我练的内功会致人残疾,提醒我最好在三十岁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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