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4 / 6)
个月的胎儿一样一点起色都没有呢。我对着盥洗室的镜子用力张开嘴巴,开始观察我的口腔结构。正当我张得嘴巴都发酸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林林你好!”
我困难地合上嘴,从镜子里看见身边站的是茹庭。我转过头跟她打招呼:“Hi,好巧。”
茹庭笑了笑,“我们住在同一层楼,跟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刚才干嘛呢?长蛀牙了?”
你才长蛀牙了呢!退一步说,长了蛀牙又怎么地!我笑笑:“没有没有,就是扁桃体有点发炎。”
茹庭着急地问:“吃药了吗?”
我摆摆手:“不用吃药,喝点水就行。北京天气比较干,得多喝水。”
“那倒是。你和予可都是南方人,初到北方不容易适应这边的气候。”她边洗着葡萄边跟我说,“你们得多吃点水果。我刚去楼下超市买了些水果,洗完我就给予可送过去。他也不知道要买点水果,每次都要等着我买过去他才吃。”
恋爱着的人真恐怖,三句不离她男人。我说:“方予可自己也买水果的,上次我就看他买葡萄了呢。”
“是吗?以前他不太爱吃水果的,嫌洗着麻烦,索性就不买着吃了。”茹庭嘟了嘟嘴。
冷面杀手就是难伺候,我从来不会嫌吃麻烦,大不了不洗直接吃了呗。我尴尬地笑:“他是因为有你洗,所以故意不洗等着你洗完给他送过去的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非常受用。茹庭笑得甜甜的,嘴角的酒窝就更深了。我想到了小西的酒窝,也是深深的,甜甜的。
茹庭问我:“你和予可怎么认识的啊?”
看看,看看,开始清算历史了。我笑了笑,说:“其实我和他也不是很熟。我们那小镇小,考到北大就我们两个人,我爸妈有事不能陪我过来,就拜托他跟我一起过来了。我们认识还没几天呢。”
“不像啊,呵呵。我觉得他都认识你好久了。暑假我去他们家,他还说跟他爸妈一块儿过来,别让我陪着呢。没想到最后他死活都没让他爸妈陪着,说是大男人爸妈陪着太丢人。”
这唱得是哪出啊?是在暗示我,你们两人关系已经到见公婆的份上了,还是说我占了你们家方予可的便宜,陪了他一个晚上的火车。拜托,他一个晚上就盯着一本《国家地理》,爱答不理的,一个晚上说的话还没我跟你现在说的多。我有点不高兴,但假装没脾气地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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