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骐陵(上)(2 / 5)
魏郯那混蛋、流氓、猪!我一边冲冲的走着,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骂了好一会,还觉得不解气,瞅着路边的一堆草,伸脚便踢。
不料,草里面居然藏着木头,我的脚趾一阵钻心地疼:“嘶……”
旁边冒出几个头,原来是在草垛下遮阴休息的军士,被我惊到,满脸莫名地看着我。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他们,又是恼又是窘。
“咦?那是谁?”
“女人!是女人!”
“哟哟!此处怎会有女人……”
几个光着膀子的军士围拢在两丈外,打量着我,神色好奇。
“去去去!都去操练!偷懒么!”魏慈匆匆走过来,皱眉朝他们大喝。
军士们连忙噤声,各自散开。
“张义!”魏慈还不放过,朝远处一个人吼道,“再让我看到有人闲逛!你就吃二十军杖!”
那边有人紧张地答了一声,周围一下没了人。
魏慈回过头来,脸上怒色一收,向我殷勤赔笑:“长嫂!”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看着这滑稽的样子,再大的怒气也没处撒。
“嗯。”我瞥瞥他,转过头去。
“外面日头晒,长嫂且戴上帷帽吧。”魏慈继续殷勤,将我的帷帽双手递来,笑着说,“方才我追出来找长嫂,堂兄又把我叫回去,让我将此物带出来给长嫂。”
倒是显得有心,不过我是不会原谅魏郯的。
我接过帷帽,一声不吭地戴上。
魏慈满脸小心:“长嫂才来,身体又不适,不如还是回帐中歇息。”
我瞥他一眼:“是夫君让堂叔来的?”
魏慈一笑,讪讪道:“长嫂聪慧。”
“他怎自己不来说。”我冷冷道。
魏慈有些为难,瞅瞅四周,挠挠头。
“长嫂莫怪堂兄,他装病,也是情非得已。”魏慈收起嘻笑之色,低声道,“长嫂也知道,水军乃大堂兄一手带起,可丞相一声令下,就将大堂兄派来了后军。此事,莫说水军,整个朝中都曾议论过一阵子。上月大雨,运粮的车队在路上耽搁,前军吃了两日稀饭,立刻有人说堂兄是心中不忿,故意报复。丞相派人追查谣言,惩戒了传谣之人,可后来,丞相要用荆州降将带水军,又立刻有人说水军既缺统帅,应重用大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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