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 (6)(7 / 26)
家人曾经看过,其死前并无挣扎之象,当是自尽。”
魏昭听着,片刻,又道:“长嫂曾说,公主是死于乱军?”
“公主乃许姬所杀。”我说。
魏昭的面色发白,少顷,他垂眸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多谢长嫂。”他向我一礼,“治儿留在府中,日后还劳长嫂多加照顾,弟告辞。”说罢,拿起包袱,站起身来。
“二叔今后如何打算?”我问。
魏昭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弟已是孑然一身之人。”将包袱往身上一背,朝堂外走去。
“他走了?”阿元从堂外进来,问我。
“嗯。”我颔首。
“还会回来么?”阿元问。
我没有回答,望着魏昭离去的方向,心里想着的却是他方才的话。
那身影消失在门外,孤寂而清冷,与我最后看到的许姬,竟有几分相似……
猜疑
舅母是来奔丧的,也是来告别的。
我请她到内室坐下,她叹着气,与我将因由一一道来。
乔缇有孕,随姑氏回到了南阳养胎,她的丈夫岑纬,几个月前派往河北邢州。而舅母的独子乔恪,近来也被派去了河南濮阳任郡长史,舅母思前想后,决定随着乔恪一起去。
乔恪去濮阳的事,我是知道的,就在这两天。原因不用问也知道,魏昭上来之后,原先魏郯拔擢的庶族官员一些被撤换了许多,而乔恪虽出身高贵,他被视为魏郯的亲信,被一并牵连。一郡长史,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官位,可那一般是年老将要出仕者的去处,放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这辈子的官运也算到此为止了。
“阿嫤留在雍都,也要保重。”舅母拭拭眼角的泪水,叹道,“舅母曾听说,魏康可不是善与之人。”
“魏康?”我讶然看着舅母,“舅母怎提起他?”
“你竟不知?”舅母亦讶异,“朝中兵马不足,魏康奉诏从凉州领了六万来援。”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六万。”我低低重复着,“何时的事?”
“就这两日要到了,伯恭先前在宫中做廊官,听朝臣议论才得知。”舅母皱眉,“阿嫤,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同你说,大司马才走了多久……”她声音悲戚,复又垂泪。
我安慰着舅母,又说了些别的话,我将她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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