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六丁六甲阵(8 / 14)
,后一次更是焚毁除《道德经》以外一切经文,史称道家“经厄”,十年后方才得解除禁令。这两次辩论使得全真教险遭灭顶之灾,而当时代表释门出面的是密宗大师八思巴,至元十八年那次辩论,道教一方则有正一教三十六代天师张宗演。加上辩论得胜后,有些番僧对道教门人大加欺凌,因此正一教对密宗向无好感,暗里也屡有争斗。张正言驭下虽然极宽,却也察觉如此大为不利,因此严令门人不准与密宗门下妄起纷争,宗真却没想到今日鸣皋子竟然敢冒大不韪杀了丹增。丹增虽然性子暴躁,大犯出家人之忌,终是乃囊寺首徒,纵然与鸣皋子再有口角,也不至于刀兵相见。宗真已然觉得不对,他虽然也耳闻张正言驭下甚宽,以致正一门下仗势欺人的丑事也出了不少,可仍然不敢相信张正言竟会允许师弟将密宗首要人物也杀了。若此事传出去,已不仅仅只干系到无心一人性命,只怕会引起密宗与道门之间的一番大争斗,昔年的死斗又要重现。
鸣皋子也不说话,笛声却忽地一扬,拔高了许多,那些人身法登时又加快了。宗真知道这等强行驱使生人,实是挟泰山以超北海,事后这些人多半会大病一场。鸣皋子为了对付自己,竟然不惜属下性命,他更不敢相信正一教中居然会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人物,心中一阵黯然,心道:“也怪不得大道不行,邪魔四起。便是这些名门正派,所做所为又哪点谈得上光明正大了。”他知道鸣皋子在此设伏,定有图谋,而自己的右手已疼痛不堪,数次想要退出,却仍然冲不破这个六丁六甲阵,心中不禁骇然。
宗真正自惊叹鸣皋子的本领,却不知鸣皋子也在暗暗叫苦。丹增先前中了他的埋伏,失了先机后又以拙火定强行对抗,结果被鸣皋子引发心火,***而死。也正因为杀丹增太过轻易,鸣皋子只觉密宗三圣浪得虚名,对付宗真定然也是手到擒来。哪知一交手下,这个长得如同少年的老僧却不知比丹增要强多少,幸好先中了自己的计策,已废了一只手,不然六丁六甲阵只怕反要被他攻个落花流水。鸣皋子将笛声连连拔了三个高,六丁六甲十二人的身形已如幻影,再难加速,可是宗真身周却如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总是冲突不进。他微微皱了皱眉,心道:“这秃驴好生了得,难得非得唤出青龙来么?”鸣皋子的笛声一如平常,一声不乱,心中却已波澜万丈,额头流下了汗水。
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得宗真喝道:“大日如来金刚剑,唵嘛呢叭咪吽,喝!”他舌绽春雷,鸣皋子只觉耳鼓“嗡”一声响,几乎要破裂,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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