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 / 4)
住了耳朵教训他,“夫人说了你何话啊?竟不知抬头与她说话了。”
“婆婆,疼,您轻松,哎呀,您轻些罢。”江小山捂住耳朵喊疼,挣扎得好几下才挣脱了魔掌,回头与得张小碗施了个礼,告了个罪,便一溜烟地跑了。
“他怎地多少年都这个猴儿样。”萍婆子摇头向得张小碗走来,又扶了她的手臂,与她笑着道,“您都收拾得小半天了,现下去歇会,着点晚膳罢。”
“唉。”张小碗点了点头,走得几步,又与她道,“怀善有得一段时间没给我送信了。”
“初七来过一封,到今日,也有二十来日了,确也是有一段时间了。”萍婆子算了算便道。
“可不是。”张小碗点了点头。
说完便不再出声,萍婆子见得她那张在夕阳的照射下越发沉静的脸,便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她这夫人啊,一念起她那大儿子就是这般心里不知藏了多少事的模样,人越是沉静那心就似是谁都摸不着一般,而那眉眼间的牵挂藏也是藏不住的,莫怪大人老不让她知晓善王在外头的太多事,要知就算善王只有个小病小痛的,她只要知晓,便也会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