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 / 4)
你且放心,来日还有得我与老虎哥哥孝敬您,怀仁便让了爹爹罢。”
汪永昭一听,瞪了他一眼,吓得怀慕吐着舌头把脸埋在了他娘的袖子中。
张小碗忙爱怜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朝得汪永昭笑道,“您莫吓他。”
这时怀慕抬起头,朝得他爹爹笑,汪永昭见状便缓和了脸色,朝他伸出了手,把二儿也抱到了膝盖上,把自己的宝剑塞到了他手里,与他道,“也是你的,可知?”
怀慕当即点头道,“怀慕知道,爹爹放心。”
靖辉六年,边漠的寒冬过去后,四月汪永昭带得了张小碗又去沧州的山中打了一次猎,看了满山开遍的野花。
回来后,张小碗却日渐沉默了下来。
从去年的七月到现在的五月,只差两月就已是一年,但怀善却是一封信也没有来。
汪永昭道进南疆之后,朝廷在那方无驿站,便是有信也送不出来。
张小碗拿这话说服了自己大半年,但这些时日,她却是无端地寝食不安,眼皮直跳。
五月初七那日清早,她失手打碎了给汪永昭泡的参茶,她便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对刚她伺候好洗漱完的男人平静地说,“怀善定是出事了。”
说罢,她又朝他淡淡地说,“您帮我去叫一声老大夫。”
汪永昭听得眼睛一缩,起身朝她大步走了过来,只得三步他就站在了张小碗的身前,然后,他怆然地伸手,扶住了她往他身上倒的身体。
瞎眼大夫匆匆而来,喂得她含了救心丸,又叫婆子让他教的方式按压她的胸口,半晌过后,张小碗才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眼泪就自她的眼角流下,她伸手把坐在她身边的汪永昭那手拉在了脸上,盖住了眼睛,泣道,“他定是出事了,您帮我想个法子探个信罢,妾身实在是受不住了,夫君,我这心里实在是受不住了。”
“定会无事,过得些许日子,定会让他写信给你。”汪永昭低得头,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中,口气暗然道,“莫哭了,你哭得我心口都疼了。”
***
这年的九月,万里之外的汪怀善送来了信,还带来了两张虎皮与怀慕做他八月生辰时的礼。
信中,汪怀善告知他娘,他一直带兵呆在大山内捉拿敌国首领,五月底才出的山,这才派亲兵来与她送信,望她原谅他的不孝。
除此之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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