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的训戒声更为引人注意。
陆茉幽十四年中极少下山出府,她所有时间便都付与了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况且历经两世,前世在上清殿偏殿禁锢的十六年中,她仅仅存留的两件嗜好,一为练字,二为研棋,皇室珍藏的大把棋谱供她钻研,她的棋艺又焉能落俗?只见兴帝每落一字,她都不假思索紧跟落子,终于在下了半刻钟后,兴帝抬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神色恭谨淡然侍立与对侧,心无旁骛只专心看那棋盘。
兴帝目光不觉中柔软,而始终立在兴帝一旁的一个老内侍见兴帝神色,不觉中又悄悄转头看了眼陆茉幽。
这厢两人棋战酣畅,如同将东书房中余下众人都已忘记一般,然而陆茉幽看似平静,可心中却始终如揣了一条鱼一般,搅的她心泛着丝丝涟漪。
简辞正在此间,她眼下如此近与他共处一处,仿若连吸进的气中都含着他身上那淡淡如同清晨珠露一般的味道,令她一阵一阵的心驰荡漾,那目光不觉中便愈发柔和如同逸出水来一般,连捏在手中的冰凉棋子都觉着那般温润。但她突然一怔,只见兴帝落子之后她执子之手顿住,眉尖一蹙。此回可落子三处,两死一生,一旦落子不论生死,棋局上输赢立现,该如何下?
一切不过火光电石间,她突然想起曾经正在这东书房内,简辞一眼看到偷藏的她,缘何一见之下便倾心难移?
那时的少女是纯真而羞涩的,那样如同小鹿一般躲避他的目光,于晨光中双颊微红的羞怯,是未经雕琢便流光溢彩的璞玉,是不会迷恋权势富贵,不会为之阴私争斗,于是便愈发不懂畏惧的少女。她是与旁人都不同的。
她想起简辞曾经目光,突然浅浅一笑,她只想做简辞喜欢的模样。
手中白玉棋子稳稳落下,棋盘之上输赢立现。只见兴帝拿着黑子的手突然一顿,眉头便皱了起来,半晌后,气氛隐隐有些冷惧。
“父皇可是累了?不如休息片刻,往常整日被政事烦扰,难得出宫一回还要这般劳心。”
突然身旁有人说话,声音温润,陆茉幽恍然抬头,只见太子立在兴帝身后,正浅笑看着棋盘。而旁边一众皇子也不知何时已然完毕聆训,此刻都站在兴帝身后。陆茉幽眉眼一动,悄悄躬身往后退了退。
“果然名门之后,你这小女子倒真是名不虚传!”
兴帝陡然大笑出声,甩手起身将手中那一颗黑子丢进罐中,小内侍即刻上前为兴帝整理衣冠,但兴帝的目光却总是看向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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