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透,这层面上的平和被撕破,对太子又有何好处?
屋内,“简辞”顺着窗子缝隙往外看了半晌后关严了窗子,伸手自脸上揭下一层薄薄面皮露出一张清隽面容,抬眼看正脱去太医装束早已撕掉假面皮的简辞,肩头隐隐透着血痕。
“你也太拼命了,昨日在上清殿跪了几个时辰,前脚被送来南华宫后脚就偷偷跑去了云中殿,这受了伤一夜没睡又装成太医往长乐宫跑。”
那人啧啧摇头,低低言语中带着淡淡戏谑,简辞冷冷看他一眼并不回话,上官危也不以为杵,接过简辞手中面皮仔细贴在自己脸上后,伸手去看他肩上伤痕。
“她伤口边上凝血带些微微青黑色,可是有什么不妥?”
上官危正为他拆裹伤布的手一顿:
“脉象呢?”
“脉象无任何不妥,她人看去也没什么不妥。”
“那便再等等吧,过几日寻个机会我亲自去给她看看,不过若是人无不妥脉象也无不妥,应该没事,不过是血凝结之色。”
上官危看他肩头剑伤,虽是不长却极深,竟隐隐露骨,清晨他收到消息潜入宫中,不过草草止血处置后简辞就急急趁着天明又往长乐宫去直至此时放回,正预备上药却听简辞道:
“有什么法子快些好。”
伤在右臂难免施展不便,尤其眼下状况,有人耐不住打破面上平和,只怕这场看似毫无预兆的战事极快便会打起。上官危听他话便又仔细看了伤口:
“伤口太深,那就只能针缝了。”
“嗯,那就下针吧。”
简辞极快回话上官危却怔住:
“我没带麻药。”
“不需麻药。”
用了麻药至少半日不够清醒,可他却耗不起时间。
他转身坐下示意动手,上官危顿了一下便皱眉自腰间取出一个小布袋,时间有限他挑出合适针线涂抹了药膏便利落下针,只见那针一刺入肉针尖一挑便贯穿伤口带着牛筋炼成的细绳勾穿而过霎时冒血,小唐噙着两眼泪花慌忙用棉巾沾去,上官危便一针紧似一针的扎了下去,那牛筋炼成的细绳便从简辞的皮肉之中穿过拉回,直看的小唐两腿发软浑身肉疼,然而简辞却坐着一动不动绷直身子撑着肩头,只是手却紧握放在膝头,手背青筋蹦起。
如此直来回了二三十针上官危方才剪断那近乎透明的牛筋细绳,简辞终于松了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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