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7)
,他从助理教练那儿要了一盒,说是想要重温一下“坏男孩”的旧时光。他猛吸几口,竟然有些不适应,咽喉刺痒,咳嗽起来。
音响里反复播放着那首《nightingale》,空灵得极其不真实。
孟岩昔起身踱步,顺手推开了窗。再轻轻啜吸一口烟,他尝试吐个烟圈,却没能如愿,仅仅吐出了一片迷蒙的雾。
本来他不情愿做陆霖的传声筒,可是很邪门,就像被上了发条而停不下来的玩具,从打电话、等待顾以涵上门、到说出陆霖原话的大致内容,他不曾冒出过半途而废的想法,竟然一气呵成。
孟岩昔隐隐焦虑着什么,而当顾以涵表现出不开心和欲言又止,他反而觉得很欣慰。
如果顾以涵坦言曾喜欢过哪个同龄男孩或是满口答应了陆霖的约会邀请,他心里会非常不舒服。有一丝别样的情愫正在悄悄滋生,他不愿多想、且不愿承认,却任由它蔓延。
窗外的天灰沉沉的,云层色彩逐渐变深,空气潮湿闷热,恐是雷阵雨的前兆。
孟岩昔夹着香烟发怔,直到烟燃至尾部,忽明忽灭的火光提醒他时间不早了,他才把即将燃尽的烟蒂摆在花盆旁边,任其将幼嫩的海棠花茎烤得变了色。
他回身端起那罐没喝完的酸梅汤,浇了上去。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顾以涵必然很受伤,恐怕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走廊里响起噔噔的脚步声,很快,房间的门被人砸得砰砰作响。
“没锁,你一推就开。”
咣当一下,门大敞四开,但过了几分钟工夫,陆霖才小心翼翼地闪了进来。
他探头探脑了一会儿,眼中尽是失望之情,“老孟叔叔,你不是约了小涵今天过来聚会么?怎么就你一个,她人呢?”
“她有事先走了,只坐了几分钟,沙发都没捂热……”孟岩昔低声答道。
“噢——”陆霖一连遗憾,“我特意斥巨资购置的行头,她要是能看见就好了。”
孟岩昔摸索着烟盒,顺势抬头打量陆霖——
短发上抹足了哑光发蜡,做了个别出心裁的火焰状造型;皮肤也做过护理,青春痘明显被遮盖住了;铁灰色西装外套配同色西裤,擦得锃亮的名牌皮鞋;粉色竖条纹的休闲衬衫,由领子往下三颗扣子没有系,隐隐露出一点古铜色健壮的胸肌——
“你用不用打扮得这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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