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部分(1 / 6)
总体情况在全国来讲始终位居前三名,一年间大部分时间都是晴好天气,极少出现污染和雾霾。其它北方城市的松柏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长年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浮土和烟尘之中。比如北京,又比如她的故乡G市。
不是所有城市都拥有D市这样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也不是所有地灵人杰的城市都能孕育出超群绝伦的人才。显而易见,她之所以觉得D市优秀的无可指摘,觉得这里更能激发自己的思乡之情,更多时候是因为这里有她爱的那个人。
于顾以涵来讲,爱屋及乌的成语,应该换位过来诠释才贴切——爱乌及屋。
在动物界以孝顺著称的乌鸦,确实是一种值得尊敬的鸟类。
孟岩昔当然不愿意被比作一只黑麻麻的乌鸦。而且,谁都看得出——他只孝,不顺。
在顾以涵心中,孟岩昔是个拥有铮铮铁骨、充满正能量的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个想法始终未曾动摇。孟锡尧在异国他乡因公殉职,整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悲痛之余,顾以涵明确地察觉到父子关系的僵持与决裂,原本覆盖在脉脉温情下的一切都被堂而皇之地推翻,局面陷入一个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现状。
而孟锡尧的遗嘱,极可能成为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无论事态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她都得拼着勇气和努力来搏一搏。主意拿定,虽称不上是胸有成竹,却只得这么做了。她问:“这些日子,伯父的气色不大好。手术到底还是伤了他老人家的元气……”
“是啊,没办法。当时的情况,必须要通过手术保住性命。但是常言道医得了病、医不了命,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他慢慢地松开了环抱她的双手,像弹钢琴的节拍一样在窗台上轻轻敲击,“即使是华佗再生,也不见得每个人人都能医得好。福大自然命大。”
她讶异地问:“按你的说法,伯父是个福薄之人?”
“他?算是有福之人。一辈子只盼着别人臣服于他,确实也是成功过辉煌过的。”孟岩昔的语调平淡且缓和,但话里透着不容反驳的坚毅,“但在我哥这件事情上,我无法原谅他,不光是他的独|裁家长制让我痛恨,更因为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拿自己儿子当筹码。”
“此话怎讲?”顾以涵问,“你不是想断绝父子关系?”
“嗬,谢谢你提醒我。要不然我还想不起这一绝世高招呐——”
“停,算我失言,你也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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