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压倒与求压倒(8 / 10)
宋应容笑了笑,往后退了退,眸底,有些凉意:“宋应容三个字从你嘴里喊出来还挺好听的,比宋市长顺耳多了。”
“宋应容,”
她抬起头,风吹进她眼里,有点干涩,发疼。
顾白喊她的名字,冰凉的语调,没有任何温存,他说:“别和我玩真的,我从来只和女人逢场作戏,若是要玩感情,别找我,我不玩。”
玩感情?你当然不玩,你的感情都给了阮江西,还能拿什么来玩。
宋应容不怒反笑,认真的眸光徐徐生辉,她玩笑般问顾白:“不说感情,那要不要和我逢场作戏?”她无谓的语调,“反正你和那么多女人做戏,不多我一个。”
她是堂堂一市之长,这是第一次,她俯首投降,不要面子,不要自尊,也只不过想搏一场逢场作戏的风花雪月。
她想,她啊,堕落了,栽了。
顾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不要低头。”顾白说,“你宋应容应该是高傲的,不要委曲求全,不要为了我丢弃你的骄傲。”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喉咙艰涩,发不出声来,耳边,顾白的话,冰冷冰冷的,像这冬夜的风。
“也不要向我示弱,因为我不会对你心软。”顾白说,“我从来不会和认真的女人逢场作戏。”
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对别人认真,顾白他,只对着阮江西时,一点都不玩。
宋应容踩着地上的烟头,鞋面沾染了灰白色,她许久抬头,失笑:“顾白,你太无情了。”她似怒,“你的话,太伤我自尊了,我怎么说也是一市之长,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她在妥协,再一次低下她骄傲的头。
顾白却是说:“我很无情,所以,你要悬崖勒马。”
不留一点余地,他这么干脆,这么严阵以待,到底他在防什么。
宋应容耸耸肩,呼了一口冷气,看着树上矍铄的荧光灯,眼里,一片灰白,她问顾白:“如果没有阮江西——”
如果没有阮江西,我可不可以……
她的话,还未出口,顾白打断了:“你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从来不会做这样的设想,所以没办法回答你。”他起身,走出树下,“很晚了,回去吧,这条路很热闹,也很安全,我就不送你了。”顾白转身,“再见,宋市长。”
宋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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