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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也被人夺走,她挣扎着夺回自己的衣服和裙摆,还愤愤地怒骂:“我活在这个世上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随时随地准备着去勾引男人的!”
他险些被呛到,连段丛山也忍不住轻咳两声,她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一双十足勾魂的丹凤眼妩媚地斜斜扫过来,却盛满无辜至极的澄净……
那一刻,见惯美人的段淮,却被眼前颜色撞的心头狠狠一跳……
装作没看到那活色生香的美好,淡淡转过目光,维持面上的风平浪静下楼去,又听得她一段夹枪带棒的追捧和马屁,他冲她微微点头,不露惊诧地向她打了招呼,只是不知为何,在段丛山设计着让他给她安排时,他居然很快提出让她来暂代自己秘书一职。
她被吓傻了,一个劲地冲段丛山使眼色,但段丛山见到他这么“上道”,怎么可能反对?只是说:“这个职位倒不错,随时跟着你,也不会让她被人欺负,只是怕晓晓累着。”
“有我带着,暂时应该只会累我。”他淡淡回。
然后她更呆了,一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被颠覆了的傻样,像是觉得该重新认识他。
他表面不着痕迹,心里却有了丝异动,想,这就是报复,谁让她害他难得地走了眼,险些就看错了她。
可惜那时的段淮,太过轻视这点异动,就没有更深地想过,即使他看错了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即使她和他一样成长在破碎的家庭,感觉像是寄居的客人;即使她面上坚强而嚣张,偶尔却会露出一点脆弱;即使她明明不适应段家,明明装作和阳春关系不好,却还是很努力地想以无害的面貌融进家里,只为让阳春安心;即使她有着很好看的眼睛,很好的身材,以及还保存的很好的天真与善良……
她是怎样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没去想这件事,没有意识到她的危险,便这样顺其自然地陷了进去,然后就拔不出来了。
一次次被她逗笑,一次次忍不住想捉弄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可最后,他将她看得清清楚楚,眼中满满的都是她;但他在她眼中,却不过从一个长得像当初暗恋对象的老板,成了她有些害怕的大哥……
大哥,是他最后的定位。
他认为自己素来心胸就不狭窄偏激,处事也一向淡泊,出生来,便已对自己的身世看的极透。
生母去世时说她无怨无悔,而之后他被段丛山接到身边,虽并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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