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6)
勾,眉梢入鬓似挑非挑,也不知是人入画还是画描人。
这人明明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却偏要来当圣僧……他是想逆天吗?
我一时怔忡,手扶门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举手投足之间有一副不可言喻的高贵娴雅之气。
“过来。”他招了招手,旋即一撩衣袍,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我甚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这便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慢吞吞地坐他对面坐定。
希音取出一个食盒推到我面前,道:“来,先把这姜汤喝下,祛寒。”
热气腾腾的姜汤携来一股辛辣呛鼻的气味,我委实不喜这味道,胃里不禁有些波涛汹涌。我踯躅一瞬,遂大义凌然地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一时间,如有一道烈火从嘴里一路燃烧到腹中。
谁料,这厢我灌得太猛,喉头一个咯噔便呛得连连咳嗽,咳得撕心裂肺,恨不得连心肝脾胆一齐咳出来方才爽快。
那双凤眸之中漾出几分笑意,希音甚是贴心地替我顺了顺气,道:“慢点喝。”
我一边抹泪,一边勉强道:“多、多谢圣僧……”
“姑娘不必言谢,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语毕,他复从那竹箱中取出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个精致的小布包,道:“请姑娘转过身将上衣褪去,我好为你上药。”
我的眼皮抽了抽,似有一把火从耳根后燎起,一路将我的面颊都烧得红红火火的。“这、这……难道寺里除了我没有其他女性吗?”纵然是对方是和尚,到底也是个男人……
“没有。”希音答得风轻云淡。
这……我残念地僵在原地,一手来回磨蹭自己的衣衫,喉头如被堵住似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所谓医者父母心,姑娘不若将我想做你的父亲或是兄长。况,出家人四大皆空,入目之物不过幻相,是以姑娘无需介怀,还是治伤要紧,毕竟那河水并不十分干净,若是伤口感染,恐怕会引起并发症,届时便麻烦了。”顿了顿,他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若姑娘实在不愿由我来上药,我可以吩咐戒色戒酒他们来做。”
我噎了噎,眼前浮现起葫芦脑袋和团子头的脸,忙不迭摇了头。再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遂默默地转过身去,默默地解开衣扣,默默地将衣衫褪下。
春日虽暖,这般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仍觉有些微凉。清凉舒爽的药膏随着希音温暖的指尖在我的背上缓缓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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