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147你,自然是以正牌妻子的身份回雁城。(1/1更) (2)(25 / 26)
烟骤然捏住,薄书砚的眸色加深,唇片儿动了动,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
傅深酒看了眼电梯外面站着的人,轻声朝薄书砚说了句,“我们到了。”
薄书砚抬眸看她,视线深浓得厉害。
“走吧。”傅深酒这样说着的时候,抬步就往外面走了,没再看薄书砚。
薄书砚略略沉吟了下,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也跟了出去。
傅深酒瞥了眼身后跟上来的男人,这才径直朝黑色Lincoln走了过去。
说起来,薄书砚似乎对Lincoln车情有独钟,不论是在雁城,还是在Q市,都是黑色Lincoln。也不知为何。
从莱斯顿酒店回到他们所下榻的希顿酒店,这一路上,薄书砚倒是没再说话,也没看她。大抵是因为驾驶座上坐着一位Kevin。
傅深酒也乐得清闲。但心里,却终是萦绕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失落。
……
下车到回房间的这段路,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
只不过这一次,傅深酒走在前面,而薄书砚走在后面。
她双手紧捏着手包,踩着尖细漂亮的高跟鞋,步态间有强装的稳,像是一只在逃的麋鹿偏偏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他呢,咬了香烟的薄唇添了九十九度的性感,双手插袋,深眸凝着她窈窕的背部曲线,慢条斯理、缓缓跟进,分明是胜券在握的慵懒雄狮。
这场拉锯战的终点,就在他们所住的套房。
女人,知道那个房间的门一旦打开,就将陷自己于危险之中,但她别无选择。
而男人,势必是要出手的。
……
房卡在傅深酒的手包,她率先开了门,走了进去,迅速地脱鞋。
她能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所以绑带的高跟鞋越加难脱了。
她脱了一只,另一只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单手扶在半人高的柜子上,躬偏着身子在脱鞋的情形。
傅深酒无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他凝了一眼被裸色贴身裙裹住的身子和露在外面凝脂的脖颈、肩和手臂,喉结滑动的时候,恰巧被烟雾熏眯了眼睛。
那样子看起来多危险。
心跳莫名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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