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88他捏着她的两只手,不再让她后退分毫。(9 / 19)
,哪知道她等了许久,他仍旧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而且,他的墨眉越蹙越紧。
“薄书砚,你没事吧?”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朝薄书砚走了几步。
薄书砚不动,薄唇抿成一条看似很难受的弧线。
深酒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忙跑到薄书砚跟前去捉他的手,“你别吓我,薄书砚你怎么了?”
薄书砚仍旧是一动不动的。
深酒彻底慌了,转身就要去叫医生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股火热攥住。
“小酒,我饿得厉害。”薄书砚缓缓挑开凤眸,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深酒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再想逃开已经是不能了。
在她出声之前,薄书砚的唇已然再次封了下来。
这一次到深处、他再不饶她,连她的上衣都褪去。
眼看城池难受就要破关而入,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深酒听到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去推还在忘我境地的薄书砚。
薄书砚痛苦地绷了一下薄唇,随即对着病房门外阴沉地吐了一个字,“滚!”
门外安静了一瞬,深酒正想松一口气,哪知道薄奶奶的声音随即就传了进来,“砚砚,是我!”
听见这声音,薄书砚的嘴角都禁不住轻抽了抽。
而深酒霍地一下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床,捡起自己那被薄书砚扔在地上的类衣和上衣穿上了。
用手指胡乱地抓顺头发的时候,深酒视线一晃,看见薄书砚依旧悠闲地躺在床上,正好整以暇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快把衬衣扣上。”深酒看着他袒露的肌理分明的匈膛,咽了咽口水后移开了视线。
薄书砚还算听话,坐直身体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可门外的敲门声急了起来,薄奶奶明显已经带了怒气。
深酒眼看了一眼薄书砚,发现他才扣了一颗扣子,便不再等他,直接去开了门。
“奶奶,薄书砚刚才在换衣……服。”深酒本想迟迟不开门的责任推到薄书砚身上,哪知道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许绾轻也跟着来了。
“既然傅小姐在这里,那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讨人嫌。”许绾轻朝傅深酒笑了一下,转而对薄奶奶说话时却是满腔的委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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