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5这一次,闫修和许绾轻,一个都不能少。(2 / 13)
是出现丑闻,或是致命打击。”
“那位许首长根深叶茂,你们的许公子就想凭着这点事情来翻身,恐怕有些异想天开啊。”祁宣似笑非笑。
“做一件事情,总要找到突破口。有了突破口,事情才能进行下去。”秦先生答完,转向薄书砚,“薄三公子,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很久之后,薄书砚才道,“就像你说的,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机会哪怕很快就来,我也输不起了。”
“那……”秦先生灰败的脸上终于生出一线期冀。
“你的许浮乾公子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我去了一趟Q市……”薄书砚转过身,眸色晦暗不明,“尽管我不喜欢被设计,但是他让我重遇了小酒,我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这一次……”
秦先生的一颗心又提起来。
但薄书砚转移了话题,“既然那个小王是你的人,后面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思路来。”
秦先生趁机道,“我在雁城能够做到如今这地步,全都是仰仗傅小公子。但我也知道,傅小公子无权无势,全都是薄三公子您在背后支撑,我和许公子……”
“秦先生,我还有事,失陪。”薄书砚掐断他的话。
秦先生看了眼薄书砚一直蹙得死紧的墨眉,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要不是为了尽快给许浮乾分忧,他也不会胆大妄为到来动薄书砚的女人。
……
约翰和祁宣看着谭均将秦先生送走以后,对视了一眼。
“翰叔,你说这能行得通吗?”祁宣担忧道。
“我看行得通。”约翰叹了口气,“跟在薄身边这么多年,我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性,对绝大多数人,他可以寡情绝义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一旦入了他心的人,他便极端地护短,像是傅小姐。”
祁宣将约翰盯了好一会儿,很认真地道,“翰叔,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四年前的事情毕竟已经太远了,加上薄当时病了几个月,证据都已经被有心人销毁。所以四年后的现在,想要动许绾轻这样行事缜密、又有强大后台支撑的世家小姐,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引蛇出洞的。”
约翰转身往里走,“按照薄的性子,他是断然不可能像那个秦先生一样拿小傅来做诱饵的。但是许绾轻这个人在乎的也就只有小傅这个人,如果不用小傅来做突破口,许绾轻估计是宁愿耗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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