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97许绾轻喊了一声,“闫大哥。”—2/2更。 (1)(2 / 25)
”祁宣追了两步,被不知在什么时候过来的约翰拉住。
约翰将手里的一摞文件丢给祁宣,语气沉重,“这是这两天积留下来的文件,你待会儿送到顶楼办公室。”
祁宣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确定薄书砚已经走了后才愁眉苦脸地对约翰诉苦道,“我说翰叔,这种事情你别老交给我啊!今天薄董事长打电话来骂人的时候,也是我受着的!”
约翰叉腰,叹了口气,“小傅只要在医院一天,薄就不可能回公司。以后薄董事长估计会天天打电话来骂人,今天是一次,明天就可能是两次,后天……”
“好了好了,您别说了,行吗?”祁宣搂着文件,双手合十朝约翰直拜。
约翰苦笑。
“你说薄老大也没耽误什么工作啊,薄董事长怎么就是总能挑到刺来找他的茬儿呢?关键是大多数时候受苦的都是我!”祁宣烦躁地解开领口的扣子。
“既然是挑刺,即便薄天天呆在公司,她也能挑得出来。”约翰摇头叹气。
“薄老大摊上这么个老娘,也是够苦比的。”祁宣攀上约翰的肩,将他往电梯口的方向带,“翰叔,你听说了吗?前阵子薄董事长和她那个特助王泽炜在车里闹出的那档子事?哎呀我擦,我至今都让人封着消息,没敢让薄老大知道!……”
随着声音渐渐远去,躲在门后的深酒这才将一直偏向走廊一边的脑袋慢慢回正。
世事反复,人性无常,何时是头?
唉。
薄书砚太累了。
她好心疼,也好难过。
……
傅玄野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是深酒住院的第四天了。
彼时,深酒正在跟霍栀打电话,情绪在低沉之中。
看见傅玄野进来,深酒匆匆结束了和霍栀的通话。
但傅玄野自进门之后,只看了一眼傅深酒脖子上的还没完全散去的掐痕,就自己摇着轮椅去了落地窗前,背对着深酒,沉默。
深酒并不知道傅玄野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更不知道自己这次差点遇害与傅玄野的疏忽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
而且,深酒从治疗室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让人转告过薄书砚,让他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傅玄野。后来转到病房以后,她也跟薄书砚强调过几次。
虽然不知道傅玄野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但她还是做出稀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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