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97许绾轻喊了一声,“闫大哥。”—2/2更。 (2)(4 / 5)
开始笑,从低低的笑声到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吐出一口血来。
“小薄啊,我们是兄弟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我们这手足,却为了两件衣服闹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说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
薄书砚双手捏着拳头垂在身侧,就那么站着,静默着看着他。
闫修抬手抹掉嘴边的血迹,又尝试了两次,这才终于坐了起来。
他坐在那些碎玻璃渣上,朝薄书砚招了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对,应该是两个秘密。”
薄书砚仍旧冷眼瞧着他。
闫修咧唇一笑,沾着血沫的牙齿看起来分外地可怖。
“上次在和月小楼,你知道我掐住傅深酒的脖子上,她是怎么挣扎的吗?”闫修哈哈一笑,随后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断断续续地道,“傅深酒太*脆弱了,我当时只不过用了五成的力,她瞬间就说不出话了,只是妄图用她的两只手来掰开我的手,当她意识到掰不开以后,她就像一个老太太一样,用软绵绵的拳头来打……唔!”
薄书砚没让他说完,单手提起旁边的一把木头椅子就砸在了闫修头上。
椅子碎得四分五裂的时候,闫修往后倒下,一双眼睛转了转,最后翻出眼白,偏头晕了过去。
薄书砚的气息紊乱粗急到他需要捏着拳头才能勉强站稳。
但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闫修刚才所描述的那个画面,最终还是没能站稳。
心口一堵的时候,薄书砚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
他扶着沙发的靠背,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再度睁开眼睛。他用手抵着额头,扶着沙发靠背坐到了沙发上。
闫修在这时候悠悠醒转,他再次坐起身来,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看了眼,又笑了起来。
薄书砚就那么看着他,面无表情。
“我说你的傅深酒命还挺大的。当初在船上捡了一条命,后来在和月小楼还是没被怎么样。不过我后来看到傅深酒在船上被虐待的那段视频,心里多少欣慰了些。你知道那几个地痞是怎么对她的吗?他们在她面前脱光了库子,还在她面前商量说,先由谁上,再由谁上……可是他们争啊也争不出个结果来,最后干脆说,一起上得了。后来那个光头就扇了傅……唔!”
薄书砚的一拳,将闫修的牙直接打掉了几颗。
闫修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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