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他都已经伤成这副样子了,有没有救都说不准。(3 / 7)
明明看见,闫修他昏迷过去以后,你和薄书砚都很难过不是吗?”
祁宣愣了一下,随即纠正道,“闫大哥不是昏迷,他就是死了。就算他没死,也终究是……”
“他没死。”深酒狠吸了口气,回忆了下刚才在薄书砚和祁宣走后、她一个人进到那间屋子里时的害怕感觉,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坚定道,“他真的没死。”
祁宣的眉宇蓦地蹙起来,他看了一眼傅深酒,随后急速地朝楼上跑去。
深酒怔了一下,也跟着跑去。但她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将大门给关上了后才重新往二楼而去。
深酒重新进入那间房间的时候,祁宣的手指刚从闫修的鼻端下面移开。
“怎么样?”深酒已经有些不确定。
祁宣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来,“还有气儿。”
深酒的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也不知是喜是忧。她沉默了下去。
倒是祁宣,叉着腰在屋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傅深酒面前,“嫂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深酒抬头,茫然地看了祁宣一眼又低下头去,“我也不知道。”
“那我…”
“如果闫修真的死在了薄书砚手里,你觉得薄书砚会因为这件事情消沉多久?”深酒掐断祁宣的话,满怀期冀地看着他。
祁宣毫不犹豫地答道,“那肯定是一辈……可是嫂子你要想清楚,入股我们俩今天做主把闫大哥放了,那以后他要是再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不会后悔吗?”
深酒被彻底问住了。
“算了算了!嫂子你出去吧,我要准备善后了!”祁宣把傅深酒往外面推。
“可是如果闫修死了,薄书砚一辈子都活在他弄死了自己的兄弟这件事情的阴影之下,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视而不见,任由薄书砚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着?”
祁宣长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傅深酒远远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闫修,“祁宣,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祁宣看着傅深酒,“嫂子,要不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就当做闫大哥他……当做他罪有应得,当作薄老大他一点都不…难过。”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啊,我怎么可能还当做不知道?”傅深酒绷了很久的眼泪掉下来,心口一阵又一阵地抽痛。
她站立不稳,双手双在胸前,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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