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他都已经伤成这副样子了,有没有救都说不准。(5 / 7)
祁宣愣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傅小酒,你真的决定了?”
傅深酒起身往外走,“你抓紧时间。”
看着傅深酒离去,祁宣伸出去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
祁宣笑。
嗬,傅深酒这个女人。
祁宣吹了声口哨,转身朝闫修走过去,又伸指在闫修鼻端下面探了下气息。
……
傅深酒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门口似乎有人在闹事。
深酒定睛看了下,才发现那些人全都是薄书砚手底下的人。而且被那几个人死死围在中间的,正是薄书砚。
心里咯噔一下,深酒连忙奔了过去。
脸色苍白的薄书砚一眼便看见了她,眸中燃烧的火光这才渐渐熄灭下来。
正在阻拦薄书砚的那几个人也转身来看。
薄书砚趁势拨开围住他的几个人,阔步朝傅深酒走来。
“小酒。”他叫她的时候,一双凤眸在她身上各处逡巡。
傅深酒看着薄书砚胸前那被红血染透了的、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的衬衫,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薄书砚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安抚她,“小酒,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
他在和闫修动手的时候一颗心伤痛到连神智都不清晰,他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不顾自己却要出来找她傅深酒…
凭什么啊?
傅深酒你凭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啊!?
“你以为什么?”深酒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薄书砚的眼睛。
薄书砚抿了抿干涩而苍白的唇,没说话。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又出事了对不对?”深酒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人和物,眼睛里只有薄书砚身上的伤口。
“薄书砚,你跑出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深酒生平第一次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吼出来,吼得还是薄书砚。
“小酒,我没事。”薄书砚咽了咽喉头想要解释。
傅深酒一听这句话更来气了,她挥开薄书砚想要来触碰她的手,眼泪汹涌而下,声音又哑又尖,“薄书砚,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自己啊?能不能好好地为自己想一想?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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