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应该还有一个关键词才对……(23 / 24)
了咽喉头,祁宣将“残忍了”三个字,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话锋一转,祁宣笑眯了眼,“薄老大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闫大哥都成那样了,我还怎么去从他身上弄东西啊?”
祁宣很聪明,玩儿文字游戏,不说“闫修已经被烧了”,而是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成“成那样了”。
薄书砚眯眼看他,良久都不说话。
祁宣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但是在薄书砚的审视面前,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薄书砚,“薄老大,有烟吗?”
薄书砚从他身上移走目光,嗓音寡沉,“我不管你的方式方法,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言罢,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办公室大门的方向,“出去吧。”
祁宣如获大赦,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大门,祁宣贴着墙,喘了几口粗气后才有力气逃离。
祁宣逃到自己的会所以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深酒打个电话。
“傅小姐,这次你可把我害惨了。”祁宣瘫在沙发上,说话有气无力。
深酒问清楚了缘由,突然想到之前在花房里薄书砚让她“不要再插手、要自私点”的那些话…怪不得薄书砚会那么说,原来是已经知道闫修的事情。
“傅小酒,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这个可怜的男人。”见傅深酒迟迟不说话,祁宣很有怨气。
深酒笑,“放心吧,薄书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到“薄书砚”这个名字,祁宣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后才知道傅深酒在说的薄书砚就是他的薄老大。
“嗬,我跟在薄老大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没人对他直呼其名,何况是女人。傅小酒,你是第一个敢叫他全名的女人。”顿了顿,祁宣哀怨道,“你当然没事,我可就惨了。你别看薄老大平时一副温吞吞的样子,可他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是见血封喉的风格。当初在美国,有一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美哥背叛了他,他当时是直接用手里拿着的叉子结果了别…”
“你现在不什么事都没有吗?”深酒不想听那些,打断了祁宣,“也正是因为你没事,那就证明薄书砚对闫修虽然恨,但也真的……愧疚。祁宣,我们做对了。”
祁宣唉声叹气,又叮嘱傅深酒,万一以后东窗事发,一定要救他后就结束了通话。
看着手机屏幕,祁宣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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