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5或者说,这个盒子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转机?(6 / 8)
,却晚了一步,什么都没有拉住。
看着卫生间的门重新关上,深酒慢慢地收回自己落空的那只手,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好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也许薄书砚最近压力太大,所以在这方面……深酒这样安慰自己,没有再多想,决定等会儿出去跟薄书砚沟通一下。
可是等深酒收拾好自己走出卫生间,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薄书砚的影子。
深酒不想自己与薄书砚之间存在误会,于是转身回到卧室,准备拿手机给薄书砚打个电话问清楚。
只是她的手指刚刚触上手机屏幕,薄书砚便率先打了电话过来。
深酒疑惑地将房间扫视了一圈,确定薄书砚并不在房间以后才滑了接听。
“小酒。”薄书砚像是在转瞬之间苍凉,声线低沉而嘶哑,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深酒拧眉,一颗心也蓦地揪起,“薄书砚你怎么了?你去哪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喘着粗气回答,“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向你解释今天的事情。”
“薄书砚…”深酒听得出来,薄书砚的声音和状态都非常不对劲。
“小酒,对不起,先这样。”薄书砚快速地说完这几个字,果然将电话挂断了。
深酒愣了一下,恍然回神的时候一颗心莫名地狂跳起来。
但她什么头绪也抓不到,只是脑袋里回荡着薄书砚刚才的声音时,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痛苦…
而隔壁,约翰的房间里,裹着睡袍的薄书砚紧紧地抓着沙发的靠手,将牙关咬得死紧。
约翰看着他太阳穴两边和手背上爆起来的青筋,因为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矮桌。
“薄青繁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她怎么狠得下心这样对你?怎么狠得下心?”约翰拿手扶额,将牙根咬了又咬后沉痛地看着薄书砚,“薄,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小傅看到,她该多么心痛?”
薄书砚跪在地上平复了良久,他撑着沙发靠手慢慢站起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回应约翰,而是问道,“找到那个人了没?”
约翰在一旁虚扶着他,“已经联络好了,现在就等祁宣那边的行动了。”
薄书砚将自己摔进沙发里,闭着眼睛一字一句道,“不要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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