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13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8000+) (1)(12 / 25)
嗯?!”
“绾轻……”闫修的眼睛闭上,缓了好一会儿又睁开,“绾轻死了,我想陪她。”
“我都放你一条生路了,你就这么不珍惜!?闫修,你他1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许绾轻就那么好!?”薄书砚又将他的衣领揪紧,情绪彻底失控。
闫修抬起手攥住薄书砚的手腕,声音已经很弱,“你是不是忘记了,绾轻也曾经善良过好长一段时间?你是不是忘了,我一个管家的儿子,当时是怎么被绾轻维护的?”
歇了好一会儿,闫修才继续,“我不知道绾轻到底有什么好,我就是……就是特别想保护她,也特别想……跟她在一起。”
“你愚蠢!”薄书砚松开他的衣领,眼眶却湿润。
“小薄,我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闫修偏过头,看着桌子上那个掉了一条肩带下来的黑色包包,“那个包包,和我…埋在一起吧。”
薄书砚咬着牙根,终究是没有控制住,他僵在那里,控诉闫修,“你一个人,让我经历两次生死离别。闫修,你真够本事的。”
闫修扯了扯唇,继而朝他伸出手,乞求,“小薄,答应我。”
薄书砚侧过身,猩红的眼眶敛了又敛,最后他看了眼那个黑色的包包,朝闫修点了下头。
闫修的手,坠了下去。
终,大梦一场。
只愿来生不要再相逢、更别相知。
……
闫修的葬礼,由祁宣一手操办。
送闫修去墓园的那一天,天气出奇地好,金色的阳光织了一张网,照暖了每一事物。
祁宣盯着墓园的工作人员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以后,正要让手底下的人将闫修放进去的时候,薄书砚才带着傅深酒露面。
薄书砚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包包。
“老大、嫂子,你们怎么来了?”祁宣难得正经,一脸沉穆。
薄书砚不说话,深酒亦只是抿唇看着墓碑上闫修的照片。
照片上的闫修,还是深酒初见他时,雅痞的样子。
薄书砚蹲下身,将那只黑色的包包放在地上,第一次将其打开。
与他猜测的没有太大的区别,里面是一些照片,还有一条很老式的绣花手绢。
那手绢,薄书砚有印象,是许绾轻的。许绾轻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家里一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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