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229结局八:我明明应该恨她的,可是现在…… (2)(14 / 16)
快别笑了!”
“老婆大人有吩咐,我当然得照办。”薄书砚略略收了收笑意,抱着深酒转身往外走。
深酒看着那些迷离人眼的蜡烛,靠在薄书砚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那条花道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像两个玩儿过家家的孩子。
但深酒知道,这其间的幸福感觉和它留下的回忆会有多么美好,只有她和薄书砚才能够体会。
在薄书砚第六次走到衣帽间门前的时候,深酒要求薄书砚将自己放了下来。
然后她牵着薄书砚的手,两个人视线胶着在一起、并肩走向了卧室。
薄书砚将卧室门关上以后,回身走到床边、在深酒面前单膝跪地,动作轻缓地替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深酒在朦胧的光线里,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外表冷寡内里却极致温柔深情的男人,和他相见相识相知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突然之间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薄书砚将深酒的鞋子放好、抬起头来看深酒时,看到的是她朦胧的泪眼。
心中一凛,薄书砚保持着那个单膝跪地的姿势,自责地问,“小酒,我弄疼你了?”
深酒摇头,再摇头,然后倾身抱住薄书砚,“我只是在想,要是许浮乾没有刻意安排我们重逢,那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不是我了。我只要想起这个,就觉得好难过。可是现在,我却又觉得好幸运。”
薄书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虽然在笑,可凤眸里也隐有水汽,“如果不是许浮乾,我也一定会找到你。只不过,用的时间会多一点。”
听薄书砚这么说,傅深酒将薄书砚抱得更紧,“这一辈子,你只准爱我一个人,永远只爱我,听到没?”
“薄书砚这一生,只傅深酒一人。”薄书砚站起身,顺带勾住深酒腰支,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桎梏在自己怀中。
双脚都没有着地的深酒将薄书砚的脖子圈得更紧,身体往上耸的时候她噙住了薄书砚的薄唇。
薄书砚的身体猛然一阵,随即他单手环着她腰支,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回之以男人的狂风暴雨。
他从未像这一晚这样激烈,只用吻,就将她弄哭。
听到她低低的呼声,他终于肯停下来。
却也只是停了几秒钟,就将她抛在了床上。
深酒的脸蛋挨到床单,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妆,于是连忙对已经倾身而下的薄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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