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消莲萎(2 / 4)
书院读书,给旭儿立出一个榜样。往后每个月从我这里出二钱银子给他做纸墨钱给他,也不必与旁人说,我们彼此知道就好。我们何家虽然不是书香世家,但请的先生却也要比外面的小书塾强一些。而且你弟弟跟着旭儿见识的人也多,对以后考中后做了官,也是有好处的。只是怕书院里的人见惯了权贵,你的弟弟难免会受些冷眼。”
“若他连些许冷言冷语都熬不过,也就费了我一番为他上进的心思了。”春燕仰头说道。
而后春燕红着眼圈,端端正正的为何媗叩了一个头,道:“春燕在此谢过姑娘了,若弟弟能上进。我也算对的起亡父病母了,自此一辈子跟着姑娘做丫头。”
何媗对春燕身世知道不多,如今听到了她说的话,倒也和自己的处境有些仿佛。却也明白了在王氏的遮天之势下,春燕这么个精明人为何没决然的投了王氏。何媗伸手扶起春燕:“别说这样的话,你我是差不多的,我知道你的心思。等我们互相帮衬着熬过这几年,弟弟们俱有了出息后,我是一定会将你放出去享福的,哪里又能留着你做一辈子丫头,那我不是真成了刻薄之人。”
春燕先是因着何媗一气儿把绿柳等人发卖了,对何媗了五分惧意。后又因着这几日跟着何媗同进退,对何媗七分信服。方才听了何媗为自己弟弟做的安排,对何媗又有了十分感恩。而今,听了何媗与她说的话,只觉得这时整个心都与何媗贴到一块儿了。
于是,春燕也就再没了旁的心思。
威吓只使得人畏惧,若要人对你忠心,信服于你,需要恩威并济。何媗深知这一点,既然要笼络了春燕,就没端着往日那副冷面容。
见春燕流了一脸的泪水,何媗就笑着伸手给春燕擦了擦眼泪,说道:“若让别人看到了,还不指定传我怎么打骂了你呢。”
春燕是个知道分寸的,何媗越是待她好,她越是敬着何媗。春燕连忙自己拿帕子擦了泪水,哭着说道:“谁若是那样说,我便先打了她。”
正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外面突然有了一阵女子的啜泣声和说话声。何媗一皱眉,春燕连忙起身,去门边看了一眼,回去与何媗说道:“是芸儿与赵妈妈和小九在一块说话呢。”
因有芸儿在,何媗倒不疑心。只是何媗担心她们遇到了什么难事,却不敢与自己说,便起身与春燕一同走了出去。
芸儿哭的是最厉害的,旁人都见了何媗止了声,只芸儿还是哭的。
何媗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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