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得偿所愿(1 / 5)
何媛已是半痴半癫,听得这事也不喜不忧,只随了旁怎么摆弄怎么是了。
何媗听是何安谦回来说的,且又提到了自己,就知该不是什么好事。因着前世的记忆,何媗也知燕王府不是个什么好去处,便想了个法子打算推脱开,不去那燕王府。一个从骨子里烂出来流脓的地方,能有什么富贵好图。
只何媗并不十分熟悉朝堂之事,少不得还要去给褚时序去信。顺带着何媗也将新近铺上收集来的一些讯息一同夹带其中,交给了褚时序。现铺上虽未全部铺展开,但已有一部分可用,这些铺上接触的多。便是最差的,没听得一些确切消息。却也可送这家买了多少匹布,买了多少斤米,家里添了什么首饰。估摸出这家添了多少,大约添的是什么样的。哪家的女儿要出去了,哪家的儿子要娶妻了。这些消息虽碎零着,但拼凑一起,却也能从中研究出不少事来。
何媗便将所知之事,丝毫没有隐瞒得俱告知给褚时序。经过几次接触,何媗也隐约品出了褚时序是怎样的,若全然向他坦诚,不留丝毫后招,他许会危难之时护着。若是让他觉出有事对他隐瞒,他就也会不全力护着,于心中先加以防备。
等何媗的信由着春燕带出去,待到下午,也等到了褚时序的回信。
只短短的几句话,便让何安谦的歹毒用心尽展何媗面前。何媗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而后吩咐了丫头为她换上骑装,去了马场。
也就何姝因着这事显露出些欣喜摸样,与吴氏一道想着明天去燕王府该穿了什么衣服,梳个什么发髻,用什么香粉。见到燕王妃该如何说话行礼,碰见那些侧妃该如何说话行礼都习了一遍。这一遭,算是把何姝前些日子听说傅博又定了亲时的哀怨之情,冲散了些。
连何安庸也想着这事有利可图,也没去了旁处胡闹,将他外面听得一些个燕王府的传闻说给何姝听。只何安庸能知道个什么,不过是把燕王府的富贵再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给何姝听罢了。
何姝原是觉得金银之物俗气的很,后来因去过家庙住过一段时间,也觉出这些金银之物的好来。所以何姝虽面上对了那所谓的富贵便显出了些许鄙夷,但于心中倒是更添了对燕王府的向往。
因何安谦也派丫头来与何姝说,那燕王府不喜欢俗气的女子,该往清静高雅上打扮。何姝也知道她相貌好,应配些素雅的衣物才配了她的气质。却因着心急,反倒翻不出一样好东西来培自己。最后,何姝都急得掉了眼泪说道:“这可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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