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6 / 6)
想到这处,何媗都对了自己哭笑不得起来。哪有这般一面对了褚时序得避就避。弄得若大家闺女,贞洁烈女一样。一面又与梦中暗自换了褚时序的身材,于心里偷偷的嫌弃起褚时序尚未长成的身材。何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往常她厌烦一些女子拿腔作势,表里不一,如今,自己也成了这样了这样的人。
何媗唯恐她再做了那梦,就又翻了一会儿经书。只她实非能了悟的人,之后何媗就合了经书。又琢磨起郭旻为他夫人的病而制出的药方,郭旻的夫人因那病而死。而后十多年,郭旻就一直研制着那病,终做了出了,但却无法使得郭旻的夫人复生。
这是郭旻之憾,亦是何媗之憾。这一世她既得重生,那就该成了郭旻的心愿,了却他的憾事。这一夜何媗就在医书与药香之中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何媗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白露便就递了上一封信。信中只有一诗,是一首藏头诗。何媗看后,念道:“昨夜卿卿入梦。”
待念完后,何媗想起昨夜她做的梦,面上一红,匆匆将那封信收在手心。
那褚时序经过那一天,心情一直好的很,便是待了除何媗以外的人也有了些真心笑意。这使得旁人更加盛赞了褚时序性格温和有礼,更加担得起如玉公子的称号。
一直到秋闱之后,褚时序也未再与何媗见面,只用书信互通消息。
待到初冬,忠义王已去了一年有余,忠义王的孙女儿孝期已过,且现年已十七。
便择了个好日子,嫁到了许府去。
许府满府喜庆,许靖看了一府红纱吉庆,满脸笑容。待一切事毕,许靖入了洞房,挑开了喜帕。露出一张陌生女儿含羞带怯的脸。那女子扑着极厚的粉,许靖坐着看了半天,只看到一张白脸,一抹红唇。许靖一时有些怔愣,心道,这就是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