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5 / 9)
亲女子。去了庆国总比和亲北蛮好上许多,且玉荣此去,按照以往大历与庆国联姻的惯例,该是为后,也是个极尊贵的位置。
何媗素来不会劝人,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坐着看玉荣哭。
玉荣哭了一阵,抽着鼻子,摸出了一个小金球。
而后玉荣看着何媗,说道:“这个东西给了你吧,待你想起了我,就看看这个。”
何媗看那个小金球,见就是那时候玉荣赏给了她后,又要了回去的那个。
何媗看玉荣用一种极其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就伸手拿了过来,而后干笑着说道:“我会留着的。”
“若你不是我的小舅妈就好了。”玉荣揉着眼睛说道。
何媗已隐约猜出了玉荣的心思,就皱着眉说道:“那我也是女子。”
玉荣抬头愣愣的看着何媗,静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是啊,你也是个女子,为何你不是个男儿呢?但便是个男儿又如何?”
玉荣说完后,又低了头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事由不得我,皇姐前几年出嫁的时候,于背后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我尚不懂得惯常骄傲的皇姐怎就哭成那个样子,现在才隐约懂了。人都说皇家女儿如何尊贵,但也是有许多不如意的。”
谁又能如意呢?
何媗一边皱眉想着,一边说道:“庆国也是不错的地方……”
玉荣笑道:“至少比随意就把人杀了祭旗的北蛮强上许多,上一遭,有人代我和亲,而后被杀。如今,我再折腾什么,确实显得任性的很。”
说完,玉荣看着何媗笑道:“那一日游湖,你用叶子吹得曲子是什么?再吹给我听听吧。”
何媗垂头想了一会儿,说道:“这季节哪里寻得到绿叶?”
玉荣显出失望的神情,如褚时序一般皱着眉头,低垂着头。
何媗原没觉得玉荣与褚时序这般相像,只这时的可怜模样倒是如出一辙的。许是已近半年没见到褚时序,何媗一时心软便起身寻了支笛子,坐在榻上吹起了那曲小调。
因何媗许久没碰笛子,只是前生在自己母亲没过世时,学过一些。这时吹了起来,很是磕磕绊绊的。
玉荣起初听得还算入神,而后就笑着说道:“快罢了吧,忒难听了。”
何媗这才罢了,手中拿着笛子坐在远处。
玉荣自何媗手中拿过那支玉做的笛子,说道:“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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