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5 / 9)
讨好于她,但若真有凶险,我也得早早撇清,别惹祸端。我一问,徐媒婆便与我说了,她确是有些关系门道,在做些大事,故而需要些人手帮忙。我嫁入钱府后,能成为她的得力帮手,届时好处少不了我的。我细问究竟要做些什么,我有些愚笨,怕做不来她嘱咐的事,想先弄个清楚明白,提前有个准备。她先前与我聊得投机,觉得我听话,此次撞见她的秘密,也未到处叫嚷告状,便也未责难于我,还夸我沉稳懂事。她说她为不少人家说媒议亲事,也为许多姑娘谋差事寻归处,不少大户里的妻妾丫头与她一直保持往来互通着消息,她需要我做的就是这么简单,让我不必慌,容易得很。”
安若晨说到这停下了,谢刚正待问“然后呢”,却见将军亲自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安若晨。安若晨谢过,接过杯子大口喝了起来。她的手有些抖,十指上沾着污泥和血渍。宗泽清心一软,迈前两步替她托着杯子,将后半杯水喂予她了。
龙大不动声色将欲迈近的脚收回,退了一步。背着手,严肃地看着安若晨对着一杯水“狼吞虎咽”。
这时卫兵在门外报魏大夫到了。龙大唤了他进来,老大夫进屋行礼,依吩咐上前为安若晨瞧伤,理所当然地把宗泽清挤至一旁,又理所当然地把他与谢刚一起请到外头去了。
宗泽清到了屋外还在琢磨安若晨说的话,他觉得那些说辞还是颇有说服力的。徐媒婆当时便死得蹊跷,虽是自尽,但官府并未找到自尽的缘由,只得匆匆结案。而誓众会上,安若晨与谢金素不相识,却被其骚扰追击,谢金死了,其身份也是诸多疑点,只是没有证据线索,太守大人最后也只得以谢金多行诱拐诈骗结案。如今安若晨这般报,太守大人必会重视,也必会报予他们军方。
只是安若晨说完了这些又能如何?太守大人可不会以她报信有功便为她取消婚事,大概只会多谢一声,然后送她回家继续成亲。将军自然也不能如何……
想到这儿,宗泽清忽然反应过来了:“谢刚,男女授受不亲确是道理,我服气,但为何只你我被赶出来,将军还留在屋里?”
“将军稀罕看什么?自会把持以礼相待,背转身去避嫌。”谢刚一派正经口气。
“哈!”宗泽清顿觉自己抓住了谢刚的把柄,“意思是说你稀罕看,无礼无耻,所以被赶出来?”
“不,我是出来监督于你,防你偷看。”
“……”居然污蔑贬低他的人品,不能忍!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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