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6)
白衣公子轻笑一声:“还挺聪明的,莫非能通人性?如此这般便坐实了它绝非凡品,更要炖了吃肉啊!”
怎么就那么想吃肉呢?那还当土匪干什么,直接去做屠户好了!
我慢慢停下步子,估量着一个蹬地跳跃起将白衣男子扑倒然后踩断他脊椎骨再突破重重土匪逃走的成功率有多大……
山匪们仍争论不休,在此起彼伏的“吃掉它吃掉它”和“留着骑留着骑”中,一直处于游离状态的二当家突然出声,最终一锤定音:
“养大要紧。”
也是,不论是吃还是骑,总要养大一些才实惠。
没想到这二当家长得不起眼,还一副闷葫芦相,却总能一语中的。
土匪们一拍即合,高高兴兴地去吃庆功宴,而我,则再次过上了与牲畜为伍的日子。
寨子里的马棚比我在胖女人家呆的那个牲口圈宽敞许多。每日都有小童来喂草添水,还有固定的去山坡上放风的时间,除了和这帮四蹄的室友话不投机还有不得不做样子乖乖吃草,生活倒也逍遥自在。
只有在极个别的时刻,比如夜深人静,比如落雪无声,我才会忍不住怀念那些以前的日子,那些有人叫我小白,叫我阿瓜的日子……
哎,也不知道男人怎么样了,阿呆又去了哪里呢?
总归都有自己的生活吧!
星斗移转,旭日东升,朝朝暮暮间,空旷的山谷早已积雪消融,春暖花开。
傍晚,我吃完了猎捕的山鸡,喝足了石壁间的泉水,正在林子里溜达消食,却不小心碰到两个巡山的土匪。我一边听他们讨论为什么最近山里的山鸡越来越少,一边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路边草丛里一动不动,直到他们走了,才站起来默默往自己的新窝走。
已经很久没回过马棚了,也很久没敢在土匪面前露过面了。
之所以这样东躲西藏,是因为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大走运的事。
刚刚上山的那几天总是头疼,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疼痛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通透于四肢百骸的清明。我本以为这是一件好事,直到一个月前的那个早晨,当我和马群在河边饮水时,突然发现那些每日和我同吃同睡的家伙们都马眼圆瞪地看向我,然后像躲避瘟疫一般四散开来。
无意间瞥见水中的倒影,竟然发现头顶鼓出了个很大的包!低头仔细瞧了瞧,原来不仅是脑袋上多了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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