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 / 6)
中问出点东西并不容易,但是如果这个男人已经喝得两腿瘫软眼神涣散就另当别论了吧。
“这是什么地方?”拍开酒坛封泥,随口问道。
“灵堂。”
“弟兄们的?”瞟了眼外面那密密麻麻的空牌位。
“不,是我的先祖。”
“哦?那牌位上怎么都没有名字?”待裸男手中的酒坛空了,我很自觉地递上一个新的。
裸男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那神情明显是“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于是我立刻转移话题。
“刚刚那首曲子很好听,倒是不曾听弟兄们说当家的还会吹笛子。”又去搬了一坛酒。
“你喜欢?”裸男突然侧头看我。
正寻思着如何将话题再次引到木笛上,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打断了思绪。
“啊?”有些茫然。
“没事。”莫名其妙的神情懊恼。
“曲子是否好听和笛子的音色有很大关系,能让我看看吗?”我指了指那木笛。
“十七为何总是对这木笛子感兴趣?”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惯有的富有穿透力的目光带着探究落在我脸上。
“有吗?”在这样的注视下难免有些心虚,我默默向后缩了缩,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只是觉得这笛子有点眼熟……”
“眼熟?”裸男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木笛,“这便不大可能了,此笛乃世代家传,从我出生起便没离过我的身,你又在何处见过?”
拿酒坛子的手微微一顿。
记得当时在山谷里,我叼着男人的木笛去后院挖土豆被他逮到时,他这样说:
“小白……这可是我的家传信物啊,从来都没离过我的身,你什么时候把它摸走的?”
我呆呆地看着裸男,前阵子无意间听到的山匪抱怨此刻无比清晰地在大脑中回放:
“大当家的在外云游了一百多年,怎么也不给兄弟们讲讲遇到的奇闻异事呢,真是扫兴!”
“莫军爷也常常下山办事,想听新鲜事找他不就得了!”
“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好像一提起云游大当家的脸色就不太好呢!”
“是啊,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这事也是我听人说的,你们可别往外瞎传啊!”
“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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